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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问怜奴,她可不认,还十分诧异道:“我几时叫你去做过这种事?”
“你,你是没有明说,可你当时的意思分明是……”铜宝想起什么,如遭雷击的呆跪在那里。
“分明是什么呀?”怜奴叫屈道,“庄主、夫人,奴婢从来都没有和她说过话,大厨房里的人都能为奴婢作证,奴婢是在大厨房提起过这件事,但当时只是和相熟的姐妹说些闲话,奴婢还和她们说了不要乱说,免得传出去,若是十一公子知道就不得了了,这……这怎么就成了奴婢指使的?公子您要相信奴婢呀奴婢从没做过这样的事!”
薛琅看她一眼:“我自然相信,可你……”
他颓废道:“说来说去,都是儿子约束下人不利,这样的事就算是闲话也是不该说的,郑小娘若说此事是我所为,那我……那我认了便是……”
他落寞的低下头,显出几分愧疚的神色。
怜奴护主心切,忍不住嘟哝道:“这怎么能是公子的不是,庄里哪有人不知道,公子为了给十七公子出头挨了打的事情,奴婢不说也会有别人说的。”
“好了,不要再说了,平日里我对你们就是太宽和了,纵得你们这样没有轻重。”
薛琅轻斥道。
怜奴不服气的闭上嘴。
撇的可真够干净的。
郑小娘勉强一笑:“瞧六公子这话说的,既然是误会说开了不就好了嘛,妾身又没有说一定就是六公子,不都说了嘛,下人浑说也是有的,这么一看果真如此呢……说到底也是十一太冲动……”
她擦着泪去打量薛无量和洛闻笛的脸色。
薛十一这棒槌仍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不妙,也不在乎自己的处境又多不妙,还大松一口气,欢喜道:“我就说嘛!六哥怎么可能害我,要我说,也不怪这奴婢,家里的事我本就该知,哎呦,小娘你掐我干嘛?”
“我!”郑小娘真的要被气死了,“我手痒不行啊,你能不能把嘴闭上!”
好好一个儿子怎么就没有半点儿脑子?
薛十一憋屈:“大伙都能说话怎么就我不能说。”
郑小娘都绝望了。
洛闻笛安慰道:“十一呀,别难过,你看魏郎中也是莫名其妙遭此一劫不也没说什么嘛。
真是没意思……要这么些小兔崽子,还不够添乱的呢,闹来闹去居然是一群下人拿主子耍着玩,老头,你信嘛?”
她看向自己的夫君薛无量。
“啊?问我啊?”他像是打了个盹,眨巴眨巴眼说道,“图什么呀?那丫头问你呢。”
他指指铜宝:“就算是老六故意叫人说给你听,你又图什么呀?”
薛琅没为自己辩解,只是静静的听。
铜宝恍惚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受不了厨房的油烟味儿和那么多活儿,想回和春院当差。”
“你是想拿这个当投名状吧?还挺聪明的,”薛无量不仅不生气,还赞了一句,又和气的问道,“可你为什么会觉得十一和十七闹起来算是功劳一件呢?老六平日里对这些兄弟不都关爱有加嘛,你这样做,他该生气才对吧?你不怕嘛?”
“奴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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