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他平日里是不喝酒的,但做菜难免要用,所以厨房里还真有一瓶扶头酒。
是极烈的。
薛顺倒了一碗还加了些冰块进去,喝过没多久就又了反应。
比他偷吃冰那次还要严重,好好的坐在床上,忽然一阵剧痛,眼一黑,差点儿一头栽下去,他控制自己趴在床上,一手按着肚子,一手揪着床帐,抑制不住的“呃”了一声,大声呻吟起来。
申椒忙让琼枝去找郎中。
又回来蹲在床边,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:“公子可是胃疼。”
“嗯……不是……是肠子……好疼……好疼啊……”薛顺疼的几乎在床上打起滚来了,可他又待不住,没躺多一会儿,又了爬起来。
申椒不明所以:“公子怎么起来了?”
“恭桶,”薛顺艰难的站起来往屏风后头走,还不忘了挥开申椒的手,“别管我,好疼……”
“很难不管吧。”
他刚走两步就停了,腰弯的好像整个人折了一样,站都站不住,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扶着床,另一只手还深陷在肚子里,缓缓蹲了下去,用力的喘息着,人都在打颤,看的申椒都有点儿后悔了:“早知道奴婢该拦着你的,不该让你喝的。”
“别说了,不关你事……”他艰难道,脸上的神色像是要哭出来了,借着申椒的力道起身往屏风后头走,还死犟死犟的挥手道,“别跟着。”
好吧好吧,他要是腹泻申椒也挺不想跟着的。
可这人进去后断断续续呻吟了几声就没了动静,这很难不跟着吧。
申椒隔着屏风问:“公子?公子您还好吗?”
薛顺也不吭声,她绕过去一看,人已经昏在地上了。
吓得她一把掐住人中,薛顺在她怀里无力睁开眼。
申椒:“公子完事了嘛?”
薛顺:……
他点点头。
可恭桶里空空如也,他腰带是解开的,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味道。
薛顺疼的快疯了,也能看出来她在瞎猜,没好气道:“没有东西……”
“什么?”他声音小的申椒都有点儿听不清了。
薛顺:“不是腹泻……申椒……我好疼……肚子里绞的厉害……像是有根筋扯着往下……胃也拧着……真的好难受啊……我不想那么吵……可我疼……”
他好像有些醉了,说的乱七八糟的,一会问她郎中什么来,一会又哀求她别走开。
薛顺躺在申椒的腿上,像只被人踹了一顿的狗,别提多狼狈了。
一个男人哭成这样,多少有点丢人,反正她以前认识的男人都在遵循这个道理,宁可疼死,也不哭泣。
但薛顺不是这样,他的眼泪都把申椒的裙子打湿了,人还在小声说着:“你别走……我害怕……别留下……我一个人……”
申椒这会儿对他还是有耐心的,什么话都能说出口:“奴婢哪也不去,会一直陪着公子的。”
“这是你答应我的……你说到做到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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