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是。”申椒开开心心的捧着碗走了。
薛顺走到桌前研墨抄写。
一时间只觉岁月静好。
琼枝、莲瓜和渔歌儿打理着院子,不紧不慢,说说笑笑。
无比快乐,甚至忘了今天是中元。
祭祖回来的薛十一骑在马上同人说道:“真是见鬼了,这种日子那个小十七居然不来?莫不是病死了,等着发丧?”
薛顺不赞同道:“十一,别乱说话,不吉利。”
“切,六哥你少护着他,”薛十一气怒道,“我倒是想好好说,可你看看他都做了什么?你那么护着他,他却挑唆你去对付先生,你受了伤也不问候,还派人去你那里闹,母亲也不讲道理,一味的斥责你,连个好脸都没有,把你赶到最后头,这叫什么事儿啊?咒他两句算轻的了。”
薛琅看着前头的车架,脸上露出一抹受伤的神情:“好了,不要说了,是我做的还不够好,不能和十七交心,难怪母亲责怪。”
薛十一就见不得他这样:“分明是他忘恩负义,怎么能怪你!”
薛十一实在是气不过,所幸策马扬鞭,走了另一条路,先行回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