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这会儿该是爱极了她,恨透了我吧,还有她们也是,被我连累成这样,个个都巴不得我死了吧?”
“公子若死了,或许我们要陪葬呢,大伙只会盼着您赶快好起来,”申椒劝了一句后,贴心的问道,“您要解手嘛?奴婢将恭桶放在屏风后了,扶您过去?”
薛顺:……
“不必,我去茅房就成了。”
“可是外头有些起风,您身子虚弱,若是病上加病就不好了。”
申椒这会儿拿他当个大宝贝,生怕放她自由那事儿黄了,所以格外上心,体贴的都不像是她了。
然而这话听在薛顺耳朵里,却多少有些像是饱含怨气的讥诮与讽刺,像是生怕他出事,再连累到她们。
薛顺抿抿嘴道:“我知道了,你去把金玉她们放出来吧,再把钱都拿去散给院里的丫鬟,这事是我的不对,你们有怨气也是应当的,若是想走就告诉我,等我好些了,就去求母亲,将你们都放到别处去当差,我这里不必留这么多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