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。
孙郎中还是朝她们伸出了手,一一看过后又一言不发的出去。
门被重新关起来。
孙郎中回到正屋复命:“应该只是寻常的受惊发热,但为了妥当起见,最好还是再与众人隔绝几日。”
“唉,真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,”薛琅假惺惺的叹息道,“再关几日也好,省的她们不长记性。”
薛顺脑子昏沉沉的反驳:“干她们什么事。”
又说:“叫她们回屋待着去吧。”
“十七弟,不是哥哥说你,这种事哪有轻拿轻放的道理。”
“是我自己心情不好。”
“那也是她们侍候不周,”薛琅沉下脸问他,“你又是为什么做出这种事?是谁给了你气受还是有什么不痛快的?
不论什么事你大可找我说,找兄弟们说,为何要如此自伤,你这样置父母亲于何地?难道家里有什么对不住你的?
锦衣玉食、名师教导怎么反倒养的你如此不知轻重起来?十七啊十七哥哥一直觉得你是个乖孩子,如今,唉,你太让哥哥失望了。”
薛琅痛心疾首的背过身去。
一屋子的奴仆都能瞧见他脸上的悲痛。
薛顺:想叫他滚,猪鼻子插大葱,跑我这儿装的什么象?
“哥哥教训的有理,十七知错,再不敢了。”
“但愿你是真的想通了吧,”薛琅像是才想起来,扭身替他掖了掖被子道,“昨日那个玩忽职守的守夜丫鬟哥哥已经替你处置了,如今不好短你一个,灵奴,你以后就跟在十七身边伺候吧。”
“奴婢遵命,以后定当尽忠竭力、勤心侍奉公子,不敢稍有懈怠。”
一个鹅蛋脸,梳双丫髻约有十三四的小姑娘俯身下拜,甚是恭敬。
薛琅笑着说:“你别看这丫头长得小,工夫可不差,也识文断字懂些事理,有她在你身边,哥哥也能放心些许。”
薛顺压根听不进去那些,撑起身子问:“你如何处置的那个丫鬟?”
“还能如何,这般没用的丫鬟,自然是打死了事了。”薛琅没事人一样,关心道,“起来做什么,快躺下歇歇,孙郎中说了,你的手这些时日不好使力,我已命人为你在先生那里告假了,你……”
“滚。”
薛顺毫不客气的挥开他的手,不住的推搡着,
“你给我滚出去!谁许你动我的丫鬟了,你有什么权利打杀她们!”
“十七,你这是怨我,哥哥可都是为了你着想啊。”
“我用不着你在这儿假好心,你给我……”
滚!
薛顺挣扎着跳下地,话都没说完,就眼前一黑,又倒下去了。
薛琅这贴心的哥哥,能怎么办呢?自然是不计前嫌的将他抱起放回床上了。
外头那些丫鬟早被放回屋了,对这事一概不知。
而申椒她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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