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申椒瞥了眼正呲牙的玄啸一眼:“我觉着它听懂了。”
“看着像是不太爱听呢,”琼枝哄骗道,“不要气了,没有说你们。”
玄啸一点儿没信,还扭头啃了啃琼枝伸过去摸它的手指头,怪疼的,但皮都没破一点儿,很牙下留情了。
薛顺晚上回来时,琼枝还把这当趣事和他说起。
薛顺挺爱听这个的,但还是免不了说话难听道:“该,谁让你们去惹它们,真咬坏了也是自找的。”
琼枝有点儿不知如何对答,下意识看向申椒。
申椒解围道:“奴婢说的也是实话嘛,早知该把它们耳朵堵上。”
“哼,行吧,”薛顺斜她一眼,“最好把我耳朵也堵上,这样你们说我什么也不用背人了。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
“不敢就怪了,打量我不知道呢。”
薛顺看着是又不高兴了,申椒还以为他会再骂上几句,结果竟没有,还岔开了话茬道:“让你们买药,买回来没有?”
他摆弄了一下手上染了墨的白布。
琼枝忙道:“已经买回来了,分给姐姐们涂过了,剩下的在这里。”
她从一个匣子里将药翻出来。
“奴婢给公子也上些药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薛顺垂着眼想了一下,把手递过去,看着琼枝拆掉白布帮他上药,感觉……细小的伤口有点儿疼。
除此之外,没什么别的感觉。
薛顺松了一口气,抬眼去追寻申椒的身影,正看见她背对着自己将扎河灯的东西拿出来摆在吃饭的圆桌上。
仍穿着绿色的衣裙,梳双螺髻,系的丝绦也是翠色的,除了一根发簪,一对珍珠耳坠,和手上镶着玉石的戒指以外,再没别的饰物,烛火昏昏下她扭过身……
薛顺:……我还是看看郎中吧。
他扭开头,心里还盘桓着一句诗——
淡极始知花更艳,愁多焉得玉无痕。
琼枝看看申椒,又看看他,簇了下眉,手下忽然用力了两分。
薛顺轻嘶了一声,回头望过来,快要愈合的一道伤痕又冒出了血珠。
琼枝惊慌道:“公子恕罪,奴婢愚钝。”
“算了,下去吧。”
薛顺没心思计较。
申椒正要上前,却看到琼枝给她使了一个眼神,像是在叫她出去。
申椒想了想便没有上前,站在原地问道:“公子,奴婢今日可以抄写?”
“不必,”薛顺用帕子按着伤口道,“你自去忙吧。”
“是,”申椒屈了屈膝,这才出去,任由琼枝把她拉到厨房,关了门窗,才不解的问道,
“什么事呀?你这急急忙忙的,难道是没饱,还想偷吃点儿什么?”
“吃什么呀,姐姐快别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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