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肯定有点儿毛病。
“咳咳!”前头的宋先生咳了一声。
两人看过去,只见他面色不渝道:“子不语怪力乱神,将你的书翻开。”
乖乖!这也能听到!
薛顺和申椒都很震惊,他们的声音明明很小。
而且!
“先生,还没到时辰呢?”
院里的扫地声都没停,薛顺一下子就没了悲春伤秋的心情,试图再争取一点儿休息的时间。
然而宋先生根本不讲理:“怎么?你学的很好?若是都会了又何必坐在这里?不会为何不勤奋读书?”
核桃似的头皱起眉头就更皱巴了。
瞧着真有点儿可怕。
薛顺:“我,我这就读……”
他痛苦的翻开书,申椒赶紧退走坐到后头去,心里是很高兴的,看人挨训很好玩。
琼枝还给她留了点心吃。
回去再喂个鼠,一天就愉快的过去了。
要不是金玉她们提起,申椒都没想到很快就又要休息了。
“中元节放三日假?”
“是呀,先生也要上坟祭祖嘛,不过齐州路远,应当是不准备回去,不然会放更久。”金玉解释。
银花叹息:“可惜乞巧不能去玩。”
申椒觉得自己现在每天都跟玩一样。
“中元将至,要准备香烛纸钱嘛?”
“你若有想祭拜的人,只管准备就是了,到时可以去水边焚烧,大伙还放河灯呢,咱们庄里没那些忌讳。”
银花从柜子里掏出一叠金纸给她。
申椒没收:“我是问公子要不要准备,他说过他小娘死在了他心里,既然是亡人,或许要烧些纸钱呢。”
她说的太认真正经了,金玉和银花试图看出一点玩笑的痕迹,可瞧了半天,竟一无所获。
金玉:“……你可千万别去问他。”
银花:“他一到这样的日子,脾气就特别差。”
申椒:“我这么贴心也会挨骂?”
金玉和银花无言以对。
“妹妹,那么干是在咒他娘死啊。”
嘴上说说是一回事,真烧了纸可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这种事就算薛顺敢做,她们也不敢问啊,传扬出去还不死定了。
申椒真不明白,反正也是盼她死,做的再彻底些又有什么关系,不过她们既然不赞同,她不说也罢,到底是她们和薛顺相处的时日更久,更了解他的脾性。
申椒老实的说:“我知道了,只是,公子在这样的日子,脾气为什么会变差?”
“这上哪儿知道去,”连金玉都摇头,“他那个脾气一向不怎么样,不过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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