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会儿便不叨扰哥哥了,先回去了。”
“吃了饭再走也不迟,你哪儿又没什么急事,连饭都不吃,难道是不肯给哥哥面子嘛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就坐下!”
薛琅正准备表演呢,怎么能轻易放过他,把他往座位上一按。
套了件衣裳松松垮垮的系着,端起饭碗就吃。
满桌都是重油重盐的肉食,薛顺挺喜欢的,就是吃起来有点恶心,闻着都难受,只捡了两口青菜,慢吞吞的嚼着。
吃了半天,薛琅才在给他夹菜时留意到他没什么胃口的事,大为歉疚,忙让下人去准备。
薛顺说:“不必这么麻烦。”
薛琅还嫌他太客气,不拿他当自己人,开玩笑似的说:“小十七莫不是在怪我不够留心?”
认识他的人都知道,这人就是大大咧咧,不拘小节的没那么细心。
薛顺能说什么,只能说:“六哥误会了,弟弟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丫鬟们很快又上了些清淡的菜。
薛顺实在没胃口,怎奈这位六哥太热情,只好硬着头皮吃了一碗饭。
那些食物沉甸甸的堆在肚子里,米粒像粗粝的沙石,撑的胃又沉又疼,好像成了一个沙袋。
这叫他回去时走到一半就狼狈的蹲了下来,只能等着轿子来抬。
申椒:“公子,奴婢去请孙郎中吧。”
“别,”薛顺靠着墙摆手,坐到拐角的台阶上,“别让人知道,不然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来。”
他怎么看昨晚的宴会也不像是赔罪的,倒像是存心折磨他,还有今早,都说了不吃,还硬让他吃。
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。
他自知在外多年,和这些哥哥间的差距犹如云泥,更没什么交情可言,聚在一起也没话可说,反而尴尬,所以不会硬往一块凑,他们也不会时常叫他,只有这个六哥实在让他头大。
每次都像是好心似的拉他一起,却回回让他受尽折磨,不去显得他不识抬举,去了又实在难受。
但凡能借病推脱的他都推了,这回推不得,他就盼着这位哥哥是真觉得对不住会好一些,结果还是那样。
“你说我是不是八字和他犯冲啊?怎么每回一遇上和他有关的事就这么倒霉呢?躲都躲不掉。”
“奴婢不知,奴婢不太善于卜卦,不过,有善于卜卦的师姐曾告诉奴婢,比卜算更准的是自己的心意。
如果觉得一个人不好,那就远离他。”
薛顺就是随口一问,不指望她真的会答,却没想到得了这么一番话。
“你很讨厌他吧?都不敷衍了。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,以前也有人拿我当个物件,当面我也不敢怎样,背地里往饭菜里吐口水,他们吃不出,我还怪恶心的,觉得是他们占了便宜,”
薛顺淡淡的说完,警惕道,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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