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从手指头开始往上爬的一双手,突然绕至身前落到肚子上,还在往下摸索,薛顺登时就把她推开了,手忙脚乱的扯过被子,气的都不知该从何处骂起。
申椒看他掉了个,心说:正好捏个足三里。
没等薛顺反应过来,她就上手了,认真的薛顺都不好声张。
万一……万一是他会错意……
“你给我出去!”
薛顺猛的缩回脚,快的申椒都没来得及收手,指甲就在他腿上刮出了一串血珠。
“公子……”
“滚!”
“是。”
当谁很喜欢捧着嘛?指甲扭曲变形,腿上脚上全是疤,别扭死了。
申椒如往常一样,毫不留恋的退走。
薛顺这才把目光落到腿上,随手擦了下血珠,看着上头难看的伤痕……
果然是会错意了吧,他这全身上下也就脸还能看了。
他又不是那些兄弟,一个身价百金的药奴,又怎么会犯糊涂呢。
刚刚那几下还挺舒服的,不让她走好了。
申椒戳在窗外:“公子可要用饭?”
薛顺:……
“滚!”
“是。”
他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砸向窗户,过一会儿又自己下去灰溜溜的捡了回来,继续枕着叫疼。
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这种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