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她想不通西越有什么值得她非要去的吗?
“在王爷心里,我是这种人吗?那就当我是好了,你走吧,我当你从来没有来过摇城。”
南淮瑾单薄的身形一晃,本来能强忍的泪珠瞬间滚落,他低垂着头不让人看清,只以为是倔强不屈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,算了,我走了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温故鸢有些懊恼,她本来没想说这般恶劣的话。
屋顶上的百里落郁被这句话差点惊掉下巴,女主文中是一个温柔若春风又冷情的人,好像说话没有那么刻薄毒舌吧。
她想起来了,女主现在对南淮瑾态度那么差,好像也有原主的手笔,怪不得南淮瑾对原主也恨不得啖其血肉。
见两人谈话要告终了,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,百里落郁猫着腰,伴着夜风吹响树枝的声音离开了院落。
屋下温故鸢若有所感,透着关闭的窗口听到风声沙沙,她总觉得是不是有人来过了。
既然南淮瑾执意要留在这,她也不强求。
烛火重新亮起,仅留下一人消瘦的身影,落在窗口。
只有桌上那盏尚未饮尽的茶杯。昭示有人来过,刚刚的谈话,不曾是南淮瑾的臆想……
清晨,灰蒙蒙的天幕低垂着,厚重的云层将天光过滤成惨淡的灰色。
寒风裹挟着潮湿的冷意,天色阴郁的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压抑。
一支队伍将官道占得满满当当,众士兵身着百里营的军服,训练有素整整齐齐朝着西方前进。
正是百里落郁领着百里营的将士向西都走去,她们启程已有十天,很快便能到了。
西步玥笃定她找不回南漓玉玺,就快马加鞭先她一步赶回西渡都了,她要提前回去准备看她笑话。
百里落郁也不在意,有人搭戏台子,要唱一曲自取其辱的戏,她何乐而不为。
“将军,恕属下斗胆问一句,将军给个月华公子什么名分回去呢?还是打算进献给王上?”
百里二心思比百里一细腻上许多,明眼人都能看出百里落郁对月华公子不一般。
她后面说的那句进献给王上,不过试探罢了。
若是不趁早给个名分,被西越王看上可就难说了。
“你这样一说,我好像还没想好什么名分,不过自然不能献给王上。”要不然自己死的更快。
文中就是南淮瑾被西越王看上,他以自身献祭祸乱后宫。
后半句百里落郁没有说出来。
按理来说,战败国的一切有地位的男眷都被押运回西都,任由西越王挑选,再赏赐给其他人。
临阳破城那日,南淮皇室的直系男眷为守洁都已自戕,剩下的男眷不过是旁系,血脉并没有多高贵。
之前辽克鲁已经把男眷押回西都了,不过大家都知道百里落郁身边的还跟着一个南漓的男子。
若是没有名正言顺的名分,西越王要去也无伤大雅,他们西越民风开放,一夫共事几女都没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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