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赵石冷笑一声,转身离去。
在等待灵种长成可移栽幼苗的间隙,沈清禾并未闲着。
她重新执起那柄泛着青光的灵锄,开始为整片灵田松土。
不同于先前的精细耕作,这次她动作大开大合,灵锄翻飞间,蓬松的灵土如波浪般起伏。
每一锄下去,都带起一阵淡淡的灵气波动,当最后一垄灵土被翻整完毕时,育苗区内的青灵稻幼苗已然亭亭玉立。
沈清禾将灵锄斜倚在田埂边,抬手拭去额角晶莹的汗珠,又轻轻将散落的发丝别至耳后。
稍作调息后,她俯身拾起一把手臂长短的灵铲。
只见她屈膝蹲下,灵铲沿着幼苗区边缘精准插入,手腕轻转间,一块带着灵土的幼苗便被轻轻铲起。
这手法看似简单,实则暗含巧劲,既要保证根系完好无损,又要确保灵土不会松散。
不远处灵田中,几个正在劳作的弟子见状,不由得交头接耳。
“她疯了吗?那些幼苗才刚抽芽,就这么粗暴地挖出来?”
“她上次种死了整亩紫云参,这次怕是要破罐子破摔了。”
他们的窃窃私语顺着微风飘来,沈清禾却恍若未闻。
她专注地将铲起的幼苗整齐排列在田埂上,每一株都带着湿润的灵土,嫩绿的叶片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。
待所有幼苗都被移出后,沈清禾再次挑起木桶,步履稳健地走向灵泉溪流。
她的身影在田间小径上来回穿梭,木桶中的灵泉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,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。
一趟又一趟,她不知疲倦地往返于溪流与灵田之间。
渐渐地,整亩灵田被浸润成一片波光粼粼的水泽,清澈的泉水漫过新翻的灵土,倒映着天光云影。
这般景象引得附近灵田的弟子纷纷侧目。
“这哪是种灵稻,分明是在养鱼塘。”
“这般胡来,怕是要重蹈紫云参的覆辙喽。”
这些弟子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,三三两两地聚在田埂边,眼中闪烁着好奇与讥诮交织的光芒。
他们交头接耳,不时发出几声轻笑,俨然将沈清禾的灵田当成了戏台,就等着看沈清禾还能做出什么荒唐动作。
围观弟子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,活像一群看客在点评台上的表演。
“快瞧!”一名弟子突然指着前方,“她怎么又扛来两根木桩?”
说是扛不过是夸张的说法罢了,那两根木桩只有手臂粗细,能被轻巧拿在手中。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沈清禾正将两根头部削尖的木桩稳稳插入水田两侧。
她动作利落地在木桩间拉出一条笔直细绳,在阳光下折射微光,将水田划分得整整齐齐。
“这是在丈量什么?”一名女弟子歪着头,满脸困惑。
更令他们瞠目的是,沈清禾竟褪去鞋袜,赤足踏入及膝的水中。
她弯腰拾起一块带着灵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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