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感觉自己右臂手腕一紧,抬眼骇然看去,发现是被沈戎抬手抓住。
沈戎发力拧转詹战手臂,将对方压的直不起身,右腿卷起风声踹向詹战的腿弯!
咚!
詹战左脚一软,半跪在地,右臂也在同时被生生折断,整个人动弹不得,已成待宰的牲口。
沈戎神情漠然,提着剔骨刀贴向对方的手腕,缓缓割过。
第二刀,分筋!
‘哐当’一声闷响,螳甲刀掉落在地。
詹战双眼圆睁,瞳孔中血色缠结,一口染血的牙齿却紧紧咬在一起,死死不发出半点声响。
形如困兽的詹战依旧不愿坐以待毙,不顾浑身剧痛,奋起最后一丝力气,强行转身,以头为武器,撞向沈戎的怀中。
沈戎抬起双脚脚跟,以脚掌踏地,顶住詹战的冲撞,反手一刀撩开对方后背的血肉,一条白森森的脊骨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。
第三刀,断肉!
“啊!!!”
詹战再也忍不住这分筋断肉的剧痛,痛吼出声。
砰!
沈戎一脚把詹战扫向墙角,缓缓吐出一口带血的热气,脸上的凶意全部淡去,归于平静。
詹战抵靠着墙壁一寸寸站直身体,此刻双手尽断的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明知自己再无活路,却依旧用狠戾的目光盯着缓步逼近的沈戎。
“你到底是谁,为什么要找我?”
詹战怒声低吼:“告诉我,让我死个明白!”
“我来找你还钱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...春曲馆?”
詹战蓦然愣住,随即反应过来,恼羞成怒道:“你为什么不说?”
沈戎脚步一顿:“我说了你就会还吗?”
“当然...”
詹战忽然咧嘴,露出一口血红的牙齿,笑道:“不还。”
铮!
刀光如窗外大雪,迎面盖下。
再次白了这名獾家弟马的头。
......
“东家,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?”
院中,盛和赌场的几名人道命途闻询赶来,围拢在张定波的身边,表情紧张的看着不远处房门紧闭的赌房。
就在刚刚,赌房内的打斗声已经停了下来,但始终没见人走出来。
“这有什么看不懂的,不就是收债的打手遇见了不还钱老赖嘛,这种事情难道你们见的少了?小赵,我记得你以前在南国的时候,就是在场子里干火将的吧?”
被点到名字的青年嘿嘿一笑,说道:“那都是以前不懂事儿的时候干的傻事了。我早就想明白了,咱们人道命途还是得以和为贵,和气才能生财,打打杀杀的没什么意思,浪费一大笔气数都可能换不来半点命数,纯是亏本买卖,谁做谁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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