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也好不起来,这里面里里外外的差距可大去了。抛开姑娘的质量不说,光是别人春曲馆的服务,就不是他们那些势利眼能比的。”
老鞋工埋着头,一边仔细擦着韩卢升皮鞋上的灰尘,一边嘿嘿笑道:“说起来也不怕韩爷您笑话,小的我上个月也去一次春曲馆下面的小馆子。就我这副寒酸的模样,都还没进门,隔着老远人家就迎了上来,一口一个老板喊得那叫一个殷勤...”
当然殷勤了,别人看上的是你身上气数,又不是你兜里那三瓜两枣。
韩卢升眼皮一翻,懒得再去听老鞋工的东拉西扯,将心思放在了春曲馆发生的事情上。
锅炉爆炸?这由头编的也太潦草随意了。
寻常百姓不知道春曲馆的背景,可他韩卢升身为犬家子弟,当然是一清二楚。
“这里面,怕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啊。”
韩卢升心头笃定,不过旋即又生出浓浓的困惑。
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,居然敢去春曲馆的地头闹事?
他难道不知道那是镇公柳大人照拂的地方吗?
倏然间,韩卢升想起了最近镇上闹的沸沸扬扬的那件事,心头顿时一惊。
“难不成是太平教的人溜进镇了?不过若真是这样,也未免有些太荒谬了...”
太平教在正东道的名声的确不小,但这里可是东北道,是五仙镇。先不谈镇公柳蜃,光是狼家的那几位爷就不是吃素的,怎么可能让太平教如此放肆?
就算太平教的能耐真有那么大,能悄无声息的潜进五仙镇。可他们不去镇公所干票大的,一战成名,莫名其妙去找一家娼馆的麻烦干什么?
难不成是自己平时伺候神佛伺候多了,想找娘们来伺候自己当神佛?
韩卢升思来想去,总感觉不得要领,下意识间却又觉得有些不安,暗自决定放弃今晚出门找活赚钱的打算。
“多事之秋,韩爷我就别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了。”
既然不打算出门,那自然也就没了捯饬行头的必要。
韩卢升低头看向忙活的老鞋工,正准备出声喊停之时,鼻翼突然翕动,像是从冷冰冰的空气中闻到了什么味道,猛然转头看向巷子口。
迷眼的乱雪中,一道挺拔的身影正钉在那里。
一头干练的短发中落满了雪,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,目光透过镜片落在韩卢升的身上,宛如针扎。
来者不善啊...
韩卢升把右脚从老鞋工的手中抽了回来,说道:“行了,今儿个爷没兴致,就擦到这里,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啊?可这才刚擦了一只啊...”
老鞋工满脸错愕,彷徨失措,误以为是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话,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位金主。
直到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,回头看见了缓步走来的年轻男人,老鞋工才终于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。
可他并没有拔腿就跑,而是抄起一把棕刷,将自己套着臃肿棉服的身体杵到韩卢升的前方。
“韩爷,您别担心,老儿我年轻的时候也是练过点把式的人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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