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她这次用力的抠了一下手心,直到将一片鳞片硬生生的撕下,然后精准的朝着一个方向打了出去。
黑暗中,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她打中了,发出了一声闷哼。
她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。
“良橙!”鱼先生突兀的出现在她的背后,叫住了她,“不是这边,是那边。”
只见另外一个方向的角落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亮起了一盏灯,像是舞台剧的一隅,沙发,茶几,玫瑰花,还有一个端坐在沙发前的漂亮女人,她穿着金色的流苏吊带裙,昏黄的灯光下,像是在自体发光。
李贺也在旁边,卑躬屈膝,负责端茶倒水。
鱼先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,“我的夫人在等你。”
良橙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黑暗,注视她的那道视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。
“等我?等我做什么?是要我来给你们端茶倒水?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往鱼夫人那边过去了。
离着近了,也更加感慨鱼夫人的美貌,这真是一张只剩下了漂亮的脸。
可她还是不懂,她又不喜美色,这和她有什么关系,把她叫来这样阴暗的地方,怎么想,也不觉得是一件美妙的事情。
而且,鱼夫人身上也散发着一种好吃的味道,好吃,往往就意味着恶意。
而且在这样乱七八糟气味攻击的环境下,她只觉得更恶心了,多闻一口就要忍不住吐了。
“不要担心,良橙小姐,叫你来呢,是好事儿。”鱼先生从后面过来,他像是鱼夫人的嘴替。
“怎么个好法儿呢?”良橙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,在沙发上坐下,别说,这沙发的质量还挺好,坐起来挺舒服。
“你今天早上也吃到了那鳞片是吧,想必身上现在也该长出鳞片了。”鱼先生开门见山。
良橙再次抠了抠手心,那里已经只剩下了那片新长出来的鱼鳞,要是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,先前被她拔下鳞片的位置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了。
“你是想告诉我,你可以帮我治疗?”
“和聪明人讲话就是简单。”鱼先生笑了一下。
“那你要我付出什么呢?”她可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免费的午餐,面前的李贺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。
她现在完全有理由相信,在他们粥里下毒,除了李贺自己的想法,肯定也有鱼先生的指令。
只是她现在还没完全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。
把他们都变成鱼,对鱼先生有什么好处呢?
多一些永远的打工人?
“只要你的一滴血。”
鱼先生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盆花,“只要你将血滴到这花上就可以了。”
良橙认识这花,这花就是在鱼先生他们卧室里面的那株木梅花,甚至这花上被她折过的痕迹还在。
良橙手指轻扣膝盖,“我要是说不呢?”
“良橙小姐说笑了,到了这里,你就已经没有说不的权利了,阿瑜,动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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