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徐桃懵懵的问,“是不是不让人知道就行?”
孺子可教也。
徐圆将从徐桃身上挪开,瞧见柳氏的身子在颤抖。
她以为是柳氏勉强下床,伤到了身子,赶紧上前给她把脉。
要知道这几日,柳氏方便都是她将木桶拿进房里,在上面放了块结实的板子,她扶着她坐在桶上方便的。
柳氏瞧着徐圆将手指放在她的经脉上,有些诧异,“圆儿,你这是?”
徐桃兴奋道,就仿佛会把脉看病的人是她一样,“娘,阿姐会把脉,她在给你看病。”
这么一说,柳氏就更懵了。
她的女儿,几时会把脉了?
她怎么不知道。
“阿姐在钱爷爷那里学的。”徐桃笑着解释,“之前娘亲晕倒没醒来,阿姐给您把了脉说了当日能醒,你果真当日能醒。”
柳氏更惊讶了。
她女儿这么厉害了?!
随即,她想了想,自打她身子不好后,圆儿便喜欢找钱大夫,想来就是那些日子在他手上学的医术。
恐怕她识得草药都是钱老教她的,只是,她不明白,圆儿为何不直接说是钱老教她的,反而要说是去县里偷看药人采药学的。
柳氏想来想去,最终将这一切归于是钱老头不愿意说的头上。
徐圆没想到,之前随意的一句话,竟让徐桃当了真还让柳氏也当了真。
徐桃见徐圆眉头微微蹙起,担忧道:“阿姐,娘亲的身子没事吧?”
“娘的身子没有大碍,只是那药还需要多吃一段时日了。”
听说没有大碍徐桃便放心了下来。
可她瞧着柳氏身子颤抖的模样,不像是没事的样子。
又提起了心,“阿姐,可娘为什么会颤抖呀?”
徐圆将手放在柳氏身上。
从脉象上来看,柳氏经此一事,病情是又加重了一些,但也没到发抖的地步。
她想令她发抖的不是身体上的,而是心理上的。
徐婆子在她面前已经嚣张了大半辈子了,如今她为了徐桃能向她反抗,但不代表打了她之后,她不后怕。
“您别怕,我们如今已经与她分家断亲,她再也不能将手伸进来对我们如何。”
“圆儿,你不怪娘,不怪娘没护你们,让你们跟着娘在她手下吃下的那么的苦头。”柳氏现在一看到徐圆额间的血窟窿,就恨死了她自己。
“我不怪你。”
原主的记忆里,对柳氏只有疼惜,疼惜她大着肚子还有干不完的活,疼惜她生下小弟亏了身子,到死小姑娘都在担心她娘。
她一个外来者,又有什么资格去怪小姑娘放在心上的娘。
“我以为,你在心里怨恨我,怪我没护好你,所以我醒来后,你一声娘都没叫过。”柳氏伸出手,想去摸一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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