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反而是那杏眸中情绪不停翻涌,恍惚,震惊,疑惑,还有害怕。
秦枝年没敢轻易开口,她怕这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一场梦,这一切都是她的妄想。
秦枝年反复确认着,一边怀疑自己看人的本领,一边心中惊疑渐渐消散。
许久,院中才再次响起声音。
“师兄,你这样算不算带坏小孩?”秦枝年再次晃起秋千,脚尖又会不轻不重地踢到沈玄屿的膝盖,毕竟她现在身体的骨龄也不过才十三而已。
一边让她心安理得地当着人人向往的仙尊弟子,一边又让她不要有任何负担地去杀人。
终于等到这声师兄,沈玄屿笑了:“我只是在教我师妹不要委屈自己而已。”
秦枝年抬头看着天上星星,声音轻的被风一吹就散:“沈玄屿,不要骗我。”
沈玄屿垂下眼帘,声音沾着笑意:“师妹,要叫师兄。”
*
秦枝年离开后,元珩拿着酒壶在沈玄屿屋内出现。
元珩:“真是厄灾认出的年丫头?”
“师父,你怎么又偷偷听墙角?”沈玄屿眼角微抽,“您好歹是个仙尊。”
元珩咂了咂嘴,面色坦荡丝毫没有偷听被发现的尴尬:“我不是怕你留不下年丫头嘛,不然你以为我乐意?”
沈玄屿挑眉送出手中厄灾:“那师父你想再试试厄灾么?”
看着在自己面前无声挑衅的厄灾,元珩脸色一黑,沉默片刻,最终轻哼一声抿了口酒移开目光。
这臭脾气剑,璇丫头叫的还真没错。
“除了我之外,只有她能握住厄灾,”沈玄屿瞥了眼元珩手中的酒葫芦,“还有师父你不要总是在小孩面前饮酒,影响不好。”
元珩拿着葫芦的手一顿,浅淡凤眸中滑过一抹心虚:“哎呀知道了!为师不会再给年丫头喝酒的,上次那不是意外么……”
元珩收起手中酒葫芦神色认真:“我想说的只有一点。”
“无论发生什么,保护好你师妹,也保护好自己。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,就让为师来,知道了么?”
沈玄屿乖乖点头:“嗯,师父放心。”
见沈玄屿难得乖顺,元珩也没再唠叨转身离开。
待元珩离开,沈玄屿坐在桌旁撑着下巴一个人发了很久的呆。
良久,屋中静坐的男子忽地抬起一只手点了点身前长剑,狭长眼眸微阖着眼底滑过一抹幽光:
“她是不是很不好骗?”
厄灾身形在空中停顿片刻,旋即前后晃了晃表示认同。它是能认出她的神魂来,但是它可没法这么准确的找到她。
毕竟它又不是她的本命剑。
沈玄屿自顾自地继续说:“可她很聪明,若是我不那样说不那样做的话,她会走不对、会跑的。”
“今天做得很好。”沈玄屿唇边溢出一声闷笑,掌心翻转向上,指尖竟有丝丝缕缕的魔气冒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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