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领带,喊了秘书进来,“立刻把照片修好。”
秘书战战兢兢接过照片,立马送去修复。
李烨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来的。
瞿柏南坐进办公椅,仰头靠进座椅靠背,轻捏眉心,“什么事。”
“瞿总,我刚才送衣服过去的时候,发现二小姐不在房子,”李烨听到瞿柏南声音不佳,说的也是战战兢兢,“我已经在差人找她的下落了。”
瞿柏南突然睁开眼,面色微顿。
陈粟按照约定地点赶到餐厅的时候,远远就看到一个绅士的身影。
她走过去,“你好,请问是姜先生吗?”
听到声音,男人回头。
买陈粟画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,从五官推测应该是混血,因为他的眼眶格外深邃,鼻梁高挺,头发却是黑的,很明显的两国混血长相。
看到陈粟的瞬间,男人明显有些愣神。
陈粟诧异,“姜先生?”
“是我,”姜文森很快反应过来,起身帮陈粟拉开了对面的椅子,“坐下聊吧。”
陈粟点点头,落座。
姜文森打了个响指,喊服务员拿菜单后,递给陈粟。
陈粟没接,“你点吧,我不挑食。”
顿了顿,“只要不吃花生就行,我花生过敏。”
“你也花生过敏?”姜文森惊讶不已,但是并没有很快的说出来,“是原发性的,还是后天才过敏的?”
陈粟对于一个第一次见面男人的关切问候,不是很适应。
她微笑,“姜先生,我们可以只聊画吗?”
“抱歉,是我唐突了。”
姜文森摸了下额头,跟服务员点了几个菜后,看向陈粟,“你的画我很喜欢,很有我母亲的风采,所以我想买下做收藏,这边价位温小姐说面谈。”
听到对方是真的在买画,她紧绷的精神也微微放松下来。
“你看上了哪幅画?”
“《孽女》。”
陈粟面色滞住,“你喜欢它?”
姜文森点头,“那幅画跟其他画比起来,我觉得更能凸显画这幅画的人的灵魂。”
陈粟众多画作里,最满意的一共就两幅画。
第一幅,多年前被人买走。
第二幅,就是《孽女》。
她捧起桌上的水杯,莫名有些心绪难平,曾经这幅画瞿母也看到过。
可惜得到的,只有批评。
陈粟微笑,“姜先生,你能看上我的画,我很荣幸,所以价钱这方面,都好说。”
姜文森爽朗一笑,“陈小姐,好的画作需要等值的价格,你还是开个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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