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是个不大的梳妆台,梳妆台前放着两张椅子,这就是全部家具了。
死者是一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女性,浓妆艳抹,躺在地上,身下是一滩血,她头顶的墙上有一块血迹,像是炸开的石榴籽。
床上地上有不少助兴玩具,垃圾桶里装有不少垃圾。
四个法医都是萨缪尔训练出来的,基本素养还是有一些的,他们两两一组,一个进行简单尸表检查,一个记录检查结果。
记录完毕后把裹尸袋铺在一旁,一组往裹尸袋里抬尸体,另一组开始挑挑拣拣地往纸袋里装证物并顺便给房间拍照。
到了这一步他们的表现就不太专业了,在西奥多看来,他们拿了很多无价值的东西,又放过了很多有价值的证物。
而且他们拍照的技术也很业余,很多照片都是倾斜角度着拍摄的,更别提标尺跟编号了,统统都是没有的。
不过虽然技术业余,好在拍的多,边边角角的倒是一点儿没落。
西奥多没有干扰他们,自己在室内转了两圈。
四个法医动作熟练,已经把死者装进裹尸袋,正吭哧吭哧地往外抬,裹尸袋上堆满了他们搜走的证物。
房间里只剩下西奥多跟伯尼。西奥多这才蹲在那滩血迹跟前,凑近了仔细观察。
伯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,弯着腰盯着墙上的血渍看着,见西奥多抬头,悄声问道“她来了吗?都跟你说什么了?有没有提到凶手?他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