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不继续了吗?”她将酒瓶轻轻一放,声音清冽,“不是你们说肯定能比过我的吗??”
“你刚刚不是说你江字倒着写吗?你写一个我看看?”
对面的男人脸色一变,“你——”
“还有你,”清浔指向另一个已经趴在桌边的人,“别装死,刚才是你说‘小姑娘喝什么酒’的?现在你再来一轮?”
男人嘴唇哆嗦,一口酒还没咽下去就喷了出来,栽在了桌子上。
此刻,桌上七人,倒了四人,撑着坐着的三人也摇摇欲坠,酒意上头,脸面全无,狼狈得像刚被踹进泥潭的狗。
“啪”的一声,清浔将最后一瓶空酒瓶拍在桌上,眉目清冷:
“你们一群自诩上流的人,不就是靠着点关系坐在这个桌上?一口一个‘卖唱的’,你们又高贵到哪儿去了?”
清浔拍了拍手,站起来,扫视着满桌躺尸的人,一字一句。
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斤两,想玩弄人——配吗?”
“以后这种不入流的场合,别把我的人拉上。”她回头看了眼江时序,语气凉凉,却带着掩不住的心疼。
“今天我把话放这儿,不管你们谈不谈这破合同,江时序,我保了。”
她起身,眼神如刃,步伐稳健,裙摆扫过满地狼藉酒瓶。
“他是我带的人,想动他,先过我这一关。”
众人面色铁青,无人敢再开口。
江时序坐在旁边,看着清浔,她一身红衣,眉目冷艳。
江时序的眼睛微微发热,他想说什么,却终究没说出口。
只是看着她,睫毛轻垂,那双淡漠却清澈的眼里,仿佛盛着整夜星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