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他说。
“只要你把今晚这桌人安抚好,合同就八成稳了。”
江时序皱了皱眉。
“如果我不去呢?”
老板闻言,笑了笑,却没有正面回答。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纸质报告,推到江时序面前,那上面是他母亲最近的诊疗建议和账单。
“你母亲的病不能再拖了,得动手术,药也得换成更好的……你不是一直都在为这个努力吗?”
江时序指尖微僵。
“我会想办法筹。”
“这就是办法。”
老板打断了他,语气忽然变得意味深长。
“你要真想让她尽快住进最好的病房,把合同拿下,我会一口气把你妈的治疗费全包了。”
说到最后,老板靠在椅背上,语气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冷淡。
“你自己考虑清楚,是你的尊严重要,还是你妈妈重要。”
江时序没有说话,只是低着头,喉结微动,指尖掐进掌心。
他知道,这不是在“请他帮忙”,这是赤裸裸地用家人来逼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