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重?”清浔倏地一笑,眸光犀利,“你们一个个在那儿明嘲暗讽,甚至把他当物品、当笑话、当下酒的谈资,当可以用钱衡量的玩物,对一个凭本事吃饭的人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。”
“怎么,你们可以贬低别人,我却不可以实话实说?”
她缓步往前一步,酒色红裙下的身影利落修长,姿态带着压迫性的冷艳与从容。
“江时序唱的是歌,你们说的是屁话。你们说他低,那我倒要问问——他哪一点低过你们?”
清浔轻笑一声。
“不好意思,在我看来,你们连提他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她说完最后一句话,轻轻一顿,淡淡地补了一句。
“他现在是我罩着的,谁要是再多说半个字。”
她顿了顿,眼尾一挑,露出一个冷艳又锋利的笑。
“我就让他把你们在酒桌底下做过的事,一首一首唱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