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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站在他们面前的,不是一个曾在红毯惊艳万众的人,而只是个可以被随意评论、被数字标价、被当成谈资取笑的“下等人”。
没人把江时序当成人看,在他们的眼里,他只是个“唱曲儿的”。
甚至连“人”都不配做得太体面。
他们说得越肆无忌惮,
清浔坐在主位,听着这些人交头接耳,冷笑、妒意、轻慢……所有情绪交杂在空气中,一点点攀上她的眉梢。
她没有说话,只是慢慢抬起眼,视线掠过那几张浮夸的脸。
唇角一点点扬起,眼底却是令人心惊的平静。
席间的笑声还没散尽,清浔缓缓放下酒杯,指尖轻轻拭去杯口的水痕,动作优雅至极。
她微微一笑,却冷得像寒刃。
“你们说完了吗?”
清浔指尖轻轻扣着杯沿,指节分明,气场沉冷。
这一刻,她像一把还未出鞘的刀,周身是风平浪静的礼貌,骨子里却藏着逼人的锋锐。
她没有立刻发作。
但眼神,已经冷到了极点。
她声音不高,却像在安静的水面丢下一颗石子,瞬间荡起层层涟漪,所有人仿佛都被按下了静音键,动作凝滞,表情僵住,纷纷转头看她。
清浔却笑了,唇角一勾,似笑非笑,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唐又极其搞笑的段子。
那一声嗤笑,轻飘飘的,却比耳光还响亮。
她慢条斯理地环视了一圈,姿态优雅、语气冷淡,却字字含锋。
“在座的,有靠炒作起家的,有拼尽整容刀才混个脸熟的,还有一边做投资一边养十八线小网红养得不亦乐乎的。
她笑了一声,语气忽然一沉。
“你们有什么资格评价别人‘不体面’?”
没人敢接话。空气像被冻住,凝固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。
清浔眼神不动如山,嗓音却越来越清晰:
“你们天天喊着流量为王,追着热点发疯似的转圈,一条裙子炒作八百回,一场恋情营销到骨头里,再回头看一个靠嗓子唱歌、靠才华吃饭的人,说他‘低’、‘贱’?”
她眉眼一挑,冷意如锋:
“真好笑。你们活得不光俗,还特别自以为是。”
她话锋一转,冷笑一下。
“江时序靠的是才艺,是本事,在酒楼一首歌几万块,天天爆满。他靠自己站起来的时候,你们还在圈子里求人拉资源、蹭话题、削尖了脑袋去挤热度。”
“他卖艺,不卖身,不阿权贵,不低声下气。他没对不起观众,也没对不起自己——倒是你们这些人,喝着最贵的酒,讲着最脏的话,一张嘴比泔水桶都难闻。”
有人脸色变了,低声咕哝。
“清小姐,你这话是不是太重了点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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