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级分明的缩影。
楼下的人为了一个座位争得头破血流。
而她,却站在最高处,冷眼旁观。
她喜欢这种感觉。
仿佛自己是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神,看着那些蝼蚁为生存苦苦挣扎,心中涌起一种近乎病态的快感。
这个世界不过是一场游戏,而她,是唯一的赢家。
其他人,不过是她棋盘上的棋子,或是她匍匐在她脚下摇尾乞怜的狗。
她喜欢。
她喜欢权力,喜欢地位。
所有人都应该向她摇尾乞怜。
做她的狗。
楼下那肥硕的身影实在是太过吸睛。
白楚蕤皱了皱眉,眼中划过一丝厌恶,她殷红的樱唇轻启。
“真是脏了我的眼...”
旁边的助理立刻心领神会,迅速拨通了电话,语气冷漠而简短。
“让楼下的那个滚出去,立刻,马上。”
白楚蕤的笑容愈发阴冷,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与冷漠。
她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。
她就是特权阶级,世界都是围绕着她转的。
她想让谁滚,谁就得滚,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他人尊严和感受根本不值一提,在她眼里,不过是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蚂蚁。
她在窗边慵懒地坐下,修长的双腿交叠,指尖轻轻敲击着酒杯。
“有好戏看了。”
....
云栖榭影楼下。
路过的人也同样在打量着清浔。
来这吃饭的人非富即贵,衣着不菲,打扮的都十分精致。
男士西装革履,女士裙摆摇曳,举手投足间皆是优雅与从容,容貌气质皆是上乘。
而清浔穿着原主拼夕夕50块包邮的t恤,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。
下身是穿了好几年的大裤衩子,边缘甚至有些脱线。
200斤的体重,气喘嘻嘻、汗津津地往那一站。
和整个高雅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路过她的人无一不皱着眉头、掩住口鼻,十分嫌弃地上下打量着她,绕得远远地走开。
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,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。
不过清浔并不在意,她从前是国际巨星,目光、摄像机、镜头,她早就习惯了。
门口两个大石狮子旁边站着两个侍者。
其中一个见到清浔过来,眼中瞬间划过一抹嫌弃和厌烦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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