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儿?”
萧绥收回贴在她额头上的手,反问,“朕不能在这儿吗?”
元夕愣愣道:“可是妾身不是还在禁足吗?”
萧绥坐在床边,语气随意,“禁的你的足,又不是朕的。”
元夕忽然笑了笑,揽住他的腰身,将头埋在帝王的胸膛前,“多谢陛下来看我。”
她用了个“我”字,萧绥也没在意,抬手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,低声道:“昭美人倒是难得这么主动,今日被吓到了?”
阵仗确实有些吓人,但说是受惊了,倒也没有,元夕的胆子要是这么小的话,当初也不敢杀了喜来了。
她刚刚睡醒,尤其是在刻意放柔了声音后,带着一种勾人的妩媚,说出口的话又是不谙世事的天真懵懂之态,“难得主动吗?”
元夕离开萧绥的胸膛,“明明妾身之前一直很主动的。”
萧绥一下子听明白了元夕的这句话,她说的是侍寝的时候。
是有一次,由她主动,也是那一次后,萧绥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,这才没有再召见元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