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流民们闻言,虽然不舍,但也理解胡腾的处境。他们感激地说:“胡壮士,你的恩情我们永记在心。你放心去吧。”
胡腾将一些财物分给了流民,然后紧紧拥抱了窦辅,轻声对他说:“我们要继续走了,你要坚强。”窦辅虽然年幼,但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沉重,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胡腾准备带着窦辅启程,流民们聚在一起,送别他们。窦辅手里紧紧握着那个精致的护身符,这是他唯一的玩具,也是他的安慰。
就在胡腾转身即将离开时,一个年轻的流民突然冲上前,眼睛紧紧盯着窦辅手中的护身符。他颤抖着声音对胡腾说:“这位兄弟,那护身符看上去也很值钱啊,既然你连盘缠都送给我们了,这小东西能否割爱?在这乱世中,我们都需要一点运气。”
胡腾立刻挡在窦辅面前,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警惕,缓缓说:“这位兄弟,这护身符是我儿子唯一的家当,也是他最喜欢的玩具。我理解你们的困境,但这个护身符我不能给你们。”
流民们开始窃窃私语,气氛变得紧张。那个年轻的流民眼中闪过一丝贪婪,他向前迈了一步,似乎还想争取。
就在这时,那中年首领走了出来,他瞪了年轻流民一眼,然后对胡腾说:“胡壮士,对不起,孩子们不懂事。你的大恩大德我们铭记在心,绝不会再提护身符之事。你们一路平安。”
年轻流民被首领的目光所慑,退了回去,低下了头。胡腾点了点头,对老者表示感激,然后紧紧抱起窦辅,对大家说:“诸位保重,希望有一天,你们都能回到自己的家园。”
胡腾带着窦辅,背对着流民们挥了挥手,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南阳郡的路。
又经过几天艰难跋涉,胡腾和窦辅终于来到了南阳郡的边界,远远地看到了治所宛城的轮廓。在进城之前,胡腾对窦辅说:“小主人,我们终于到了,你也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了。记住,对外人我们都要父子相称。”
窦辅虽然不懂他的意思,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张云交给胡腾的包裹里装着路引,因此两人入城时倒是没受什么盘问。士兵接过路引,简单地扫了一眼,便还给了胡腾,示意他们可以进城。
南阳郡作为帝乡,其治所宛城的繁华与活力比之洛阳亦毫不逊色。街道两旁,青砖灰瓦的房屋依次排开,檐角翘起,雕刻着精美的花纹。街道宽敞平整,中间是供马车行驶的中央车道,两边则是行人步道,用青石铺就,显得整洁而有序。
市集上,各种商贩的摊位错落有致,五彩斑斓的货物摆满了摊位,吸引着过往行人的目光。商贩们有的头戴斗笠,有的肩搭毛巾,他们用洪亮的声音叫卖着,试图吸引更多的顾客。
入冬时节,菜蔬已仅剩菘菜萝卜等寥寥数种,但在肉摊前,屠夫们挥舞着大刀,将新鲜的猪肉、羊肉分割成一块块,血腥的气息与烤肉的香味交织在一起,让人垂涎欲滴。
街头巷尾,不时可见一些小贩推着小车,售卖着热气腾腾的小吃,如蒸饼、煮豆、烤鱼等,香气四溢,让人忍不住驻足品尝。
手工艺人的摊位上,摆放着精美的陶器、铜器、丝绸等物品,工匠们现场展示着他们的技艺,敲敲打打,织织绣绣,引得路人围观。
街道上,行人络绎不绝,有身着华服的贵族子弟,有背着书篓的书生,有挑着担子的商贾,还有嬉戏打闹的孩童。他们有的穿着宽大的袍服,有的裹着紧身的短打,色彩斑斓。
偶尔,一队马车驶过,车轮碾压在青石板上,发出辘辘的响声,马车内坐着的贵人透过窗帘,好奇地打量着街景。
街头巷尾,不时传来丝竹之音,或是卖艺之人的歌声。窦辅跟在胡腾身后,他的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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