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命令,于是蜂拥而上。
陈蕃眼中闪过一丝决然,他挥剑迎敌,剑光如虹,瞬间与数名士兵交手。他的剑法老辣,每一剑都精准无误,逼得士兵们连连后退。
一名勇猛的士兵试图从侧面偷袭,陈蕃似乎背后长了眼睛,一个转身,剑锋斜挑,将那士兵的武器挑飞。另一名士兵趁机扑上,陈蕃脚步一错,闪避开来,反手一剑,刺中了士兵的手臂,鲜血顿时染红了夜色。
然而,陈蕃毕竟年迈,体力渐渐不支,且他不知为何,并没有对士兵下杀手。凉州的将士们趁机而上,几把长矛同时刺向陈蕃,他挥剑格挡,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。一名士兵趁陈蕃防守间隙,猛地一棍打在他的手腕上,陈蕃痛呼一声,长剑脱手落地。
趁此机会,更多的士兵涌上,将陈蕃团团包围,用绳索将他牢牢绑住,尽管陈蕃奋力挣扎,但终究无法挣脱。他的脸上血迹混合着汗水,显得异常狼狈,再不复大儒之姿。
王甫的目光冷冷地锁定在陈蕃的身上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轻轻拍了拍坐骑的鬃毛,策马缓缓向前,直至马蹄几乎踏在陈蕃的面前,他才停下来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曾经权倾一时的太傅。
“陈蕃,陈太傅,”王甫的语气充满了讥诮,“你平日里乔张做智,自称忠臣,却暗中勾结外戚,谋反篡位,这些罪行,可是铁证如山,不容抵赖。”
陈蕃虽被捆绑,但仍旧昂首挺胸,怒视王甫,声音坚定:“我陈蕃一生无愧于汉室,从未有过谋反之心。你所谓的‘铁证’,不过是你和那些宦官们捏造的谎言,用来构陷忠良,排除异己!王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朝廷,为了天子,但你心中真的有天子吗?还是只有你自己的权欲?你今日可以陷害我,明日就可以陷害张奂,陷害任何一个你视为威胁的人。”
他转向张奂,目光中流露出惋惜:“张奂,你是我汉室的忠臣,但你可曾想过,你今日之所为,真的是为了维护天子的权威,还是成了这些宦官手中的利剑,被利用来对付无辜的同僚?张奂,你若真的忠诚于朝廷,就不应该盲目听从这些小人!”
王甫猛地跳下马,向前一步,左右手交替挥出,连续几巴掌狠狠地打在陈蕃的脸上,留下数个红肿的掌印与血丝。
“老匹夫!死到临头还敢嘴硬!”王甫好整以暇地用丝巾擦了擦手,翻身上马,只丢下一句;“张将军,陈蕃已经伏法,与我速去捉拿同谋窦武等逆党。”
张奂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,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长矛,看着陈蕃被士兵拖走的背影,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。
然而,作为军人,他必须服从命令。张奂深吸一口气,转向王甫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遵命,王大人。我们即刻出发,捉拿窦武等人。”
此时,少府周靖率领着五营士、虎贲军以及羽林军的千余名精锐士兵也赶到了现场。
周靖下马行礼,向王甫报告道:“王大人,接到您的命令,我即刻率领五营士和禁军前来支援,请问有何指示?”
王甫看着眼前这支训练有素的军队,心中更是得意洋洋。他点了点头道:“周少府,你来得正好。陈蕃已经被拿下,现在我们需要你的部队协助,捉拿同谋的窦武等人。务必将他们一网打尽,以绝后患。”
周靖领命,转身向士兵们下达了命令。千余名士兵立刻整装待发。
正在王甫准备指挥部队进一步行动时,一名斥候急匆匆地奔至王甫面前,单膝跪地,气喘吁吁地禀报道:“启禀王大人,窦武射杀传令使者,逃离住所,目前藏身于都亭附近的军营之中。那里是步兵校尉窦绍的管辖区域,窦绍是窦武的侄子,恐怕他们会联手抵抗。”
王甫听后,眉头紧锁,冷笑一声,低声自语:“窦武啊窦武,你倒是会找地方躲藏。不过,你以为依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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