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酒压压火气,才没好气地说:“你能不能轻点!”
粗鲁!
黎渊凉凉一笑:“不能,我打算用领带自杀。”
“毕竟离家出走的妹妹有时间回家顺酒也没时间看望孤寡亲哥,活着没意思。”
“酒好喝吗?”
他指的自然不是黎塘正在喝的这瓶。
习惯他的刻薄嘴脸,黎瑭又灌了口酒:“阴阳怪气什么呢,不就拿了你一瓶红酒吗,反正还不回去了,我送人了,超酷的流浪音乐家。”
听到她理直气壮地说送给流浪汉,黎渊长指抵着眉梢:“那是拍卖级的罗曼尼康帝,有价无市。”
黎瑭理直气壮:“那怎么,超酷的流浪艺术家,以后也碰不到了。”
“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,你欠我一条命,我拿你瓶酒怎么了!”
听她提起这条命,黎渊语果断换话题:“我听林助说你还天天住酒店,是不是不像话。”
“你要不想住家里,我给你买了几套房子……”
黎瑭:“没必要,住酒店挺好,方便。”
黎渊:“黎瑭,你二十二岁了,叛逆期还没过?”
他这个妹妹,九十一斤的身体,里面长了九十点九九斤的反骨,小时候除了养的娇贵点外,整体还算乖巧听话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,开始长达好几年的叛逆期。
成年后更无法无天,家也不回了,天天住酒店,要么去玩危险的极限运动,有时候想停她的卡让她吃点苦头,又怕她没钱真在外面吃苦,他这几年多数时间都远在国外开拓海外市场,想管都管不了。
跟黎渊打电话特别下酒,黎瑭这么一小会儿就喝了小半瓶,她有点醉了。
听这开头,怀疑黎渊准备历数她这些年干的危险事儿,先发制人地嗤笑一声:“黎渊,你才三十一岁,已经进入更年期了吗?这么啰嗦。”
就在兄妹两个“亲切”交流感情时,门开声响起。
黎瑭耳朵立刻竖起来。
“这么晚了,谁来找你?”黎渊十分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表情不对,厉眸眯起,嗓音瞬间冷下来。
黎瑭慢悠悠地站起来,潋滟眸子迷离,俨然是喝醉了:“我的好哥哥呀,坏哥哥再见,我要和好哥哥睡觉觉了。”
黎渊:“黎瑭,你……”
视频黑掉。
黎瑭顺手关机,将手机丢掉,直奔她的好哥哥。
客厅开了昏黄的壁灯,方便黎瑭和自家亲哥视频的。
今晚月亮足够大,即便没有开灯,透过落地窗也能将整个空间照亮。
姜令词刚关上门,就接住了一个软不拉几的小醉猫,她的唇很烫,直接贴在他脉搏跳动激烈的脖颈处,一同撞到墙壁上。
少女似喃喃低语:“我等你好久了。”
又仰起头看他,满眼都在责怪,“你怎么还不亲我呀?”
暗淡光线下,姜令词清晰看到少女被红酒滋润过后的双唇微启,像熟透的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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