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说,那吴道子从案牍库离开时,还没有什么异常。”
“离开不久却突然发飙,这点倒是很像云度山的风格。”
“可司内传来的消息,那些领了监天司牌子的云度山弟子,没有一个人听过吴道子这个名号。”
“到底是他冒充了云度山,还是云度山在故弄玄虚?”
崔白真的想法,陈年不知道,知道了他也不会在乎。
只要监天司起了疑心,愿意去猜、愿意去查,他的目的就达到了。
引云度山入局也好,山谷之中的布置也罢,不过是把水搅浑的一种手段。
陈年从来就没想过这些临时起意、漏洞百出的布置能骗过所有人。
他借题发挥搞出这么多事,唯一的目的就是拖!
尽量将朝廷和监天司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和沈幼槐身上。
将监天司和朝廷亲自下场,对定州五府百姓下手的时间往后拖。
只有这样,他才能在保住定州百姓的同时,有时间完成应对云湖龙君的布置,去找那龙君谈上一谈。
龙君之事,大魏朝廷谋划了绝对不止一年。
云湖龙宫的龙子龙孙前脚刚出宫,监天司后脚就跟了上去,为此还死了两百多人。
那是两百多术士,不是两百多头猪,即便是一个傻子,都不可能察觉不到一点异常。
何况那是掌握了五千里云湖、实力不下于真龙的龙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