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的。
田安熟练地用榫卯结构做了一个杠杆,扶苏狐疑地看着他老人家手法如此娴熟,这老人家是工匠出身的?
从来没听田安说起过他的过去,他只说在咸阳宫有很多很多年了。
一架纺车在他老人家手脚娴熟地改造下,终于有了改观。
田安在纺车前坐下来,一手提着线,一手扶着线的另外一头,抬脚踩下踏板,麻线就换了一头。
四周的妇人们看到这一幕纷纷惊呼,而她们眼神盯着纺车,一个个都想要将其占为己有。
谁得到了这架纺车,就能成为这里织布最多的人。
扶苏与田安离开之后,那群老妇人就为了争抢那驾纺车开始了争吵,甚至开始动起了手,还有人互相吐口水。
所以呀,秦人是很朴素的,为了实现自我的价值,她们无所不用其极。
临近黄昏,扶苏蹲着碗,用一碗腌萝卜吃着梁米饭。
“公子。”李由提着一张饼,饼中夹着一根葱与一些芹菜。
扶苏依旧吃着自己的梁米饭。
“公子既然知晓群众力量,为何不现在就联合他们。”
扶苏嘴里嚼着萝卜,扒了一些梁米饭放入口中嚼着。
李由嘴里嚼着饼,目光看着公子,还能听到芹菜在口中嚼动的咔滋声。
“李由啊,分清楚敌友是一件很重要的,你只是知道要联合群众,可你还没有成为他们中的一员,也没有分清楚敌友的区别,大秦一统六国,可春秋战国数百年形成的阶层依旧存在。”
“我们首先要去查去看,了解敌人是什么,了解敌人与社稷之间的矛盾,该团结谁?敌对谁?你要多学多看。”
公子讲话有一种远超同龄人的沉稳与冷静。
田安站在一旁,看在眼中。
李由的目光满是崇拜,大概是找到了人生的真谛,他忙行礼道:“由,定遵守公子教导。”
这人又急匆匆离开了,扶苏要离开时才知道这个家伙打算与家仆们生活一段时间。
扶苏坐在回宫的车驾上,忽然意识到一件事,询问道:“老师与李由争吵什么?”
田安回道:“丞相希望李由继续在朝中任职校令,但他想要辞去官职。”
李由在朝中只是一个传递文书的校令,大概就是帮着检查文书来处,以及文书内容,或者是要将文书送去何处。
老师教导李由还是很用心的,把最好且最磨炼人的位置都交给了儿子。
当然了,这些事李由都不是主事的人。
商颜山的话事人自然是我这个公子,但督建河渠修建且有实权的是王贲与章邯。
就如去河东也是如此,老师总能将李由放在一线但却出事了不用背锅的位置。
会有争吵,大概李由到了叛逆期,
扶苏十分同情老师,这个年纪的少年人谁不想活得自我一些,叛逆也是难免。
当关中的大雪停了之后,难得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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