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殊月立马就跟奶奶告状。
他死定了没关系,要是连累桑梦在奶奶面前不讨喜,那以后他想娶桑梦就麻烦了。
“你放心,我收了你这么多钱,这点售后还是有的。”
傅星泽皱了皱眉。
什么叫收了他的钱才这样?
说的好像她对他没有一点感情一样!
他刚想说什么,桑梦又发来一条语音:
[阿泽,我,真的好难受……肚子好疼呜呜……我是不是,要死掉了。]
桑梦连哭带喘,声音更是又娇又软,哪个男人听了不心软?
不过还别说,装得真挺像。
偷偷练习了很久吧。
傅星泽顾不上那么多了,从沙发上起来,拿起外套。
离开之前,他还不忘说了句:
“殊月,你肯定是爱我爱惨了才会帮我,今天这个人情算我欠你的。”
殊月盯着天花板,叹了口气。
实在不行,她把精神科的电话推给他呢?
殊月终于能安静下来好好睡觉,刚闭上眼睛。
门把手动了。
殊月眼皮都没掀,说了句:
“胃痛吃点奥美拉唑就行了,外面随便找个药店就能买到,当然你就算什么都不买她也会很感动的。”
话音刚落,一道清冷的雪松檀香就蹿进了她的鼻腔,被子一角被掀开,一个人影钻了进来。
殊月吓得躲了一下,但下一秒就被一双熟悉的手臂圈进怀里。
殊月用脚踢了他一下。
“傅清问,你疯了?”
但紧接着,腿也被傅清问压住。
她整个人都被他紧紧圈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