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我发烧了,下不了床。”
说着,殊淮好像是为了验证生病的真实性,还咳嗽了两声。
殊月:“……”
你别说,演的还挺像。
“爸妈,旅游了。”
“保姆,放假了。”
“晓晓,工作忙。”
“我一个人在家,动也动不了。”
殊淮的语气开始变得可怜起来。
“行了。”殊月打断他。
作为一个医生,找这种借口,实在是太拙劣了。
说白了就是想和她独处而已。
“我可以答应,不过——”
话音未落,手机又振动了两声。
到账两个50万。
还有备注:[医药费。]
殊淮问她:“可以了吗?”
殊月勾了勾唇,玩味地笑了一声:
“殊淮,你动不动就给我转钱,难道也想包养我吗?”
“包养?”
殊淮反问的语气微微上扬,好像有点震惊,这种话竟然从她嘴里说出来。
但是很快,他又说:
“如果,包养的话,你,是不是就不会拒绝我……”
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殊月收了收话里的笑意。
“明天我带药过去。”
电话被她挂断。
只是说话的人是一句调侃,听的人却是有意。
手机那端的殊淮痴痴地看着慢慢熄灭的屏幕,泛白的指尖不自觉捏紧了手中的小熊玩偶。
玩偶小熊被他搂在怀里,倚躺在床,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挲着小熊腰腹处的绒毛。
渐渐迷离的视线落在房间墙壁上,密密麻麻贴满了殊月的照片。
各种姿态的,都有。
照片上的殊月眉眼带笑,魅惑众生,引人沉沦。
殊淮声声低语,暗哑克制。
眼尾泛红,眼底涌上褪不去的情潮。
好像在幻想,被心爱之人怜惜触碰那般。
*
第二天。
殊月下了班,才从医院对面的药房里随便买了点外用内服的药,开车来到殊家。
自从两年前她搬出殊家之后,这还是她第一次回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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