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而且我跟着你,又不是为了钱。”
殊月痴心一片,对他的讨好其实让他很享受。
傅星泽自认已经将她拿捏得死死的。
对她的傲慢全都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驯化。
四十分钟后。
车子开进海城东郊别墅区。
这里是傅星泽的私域,位置隐蔽,坐落在半山的独栋别墅恢弘瞩目,是两年前他专门买下,给殊月“金屋藏娇”的地方。
傅星泽似乎睡着了,殊月是连拖带拉把他弄到床上的。
他额头青红一片,伤口瞩目。
殊月顺手掏出谢思朗塞给她的药膏,挤出一坨抹到傅星泽头上。
傅星泽忽然眼睛,捉住殊月的手,眼神戒备。
“你做什么?”
他的力气很大,殊月顺势就红了眼圈。
“给你上药……”
“阿泽,疼……”
傅星泽瞥了一眼她手中的药膏。
新的。
她这么在乎他,连药都是为他随身带着。
看来刚刚她会和傅清问出现在公馆,应该是她死皮赖脸地要跑来跟他服软,正好遇到小叔。
他就说殊月痴心一片,没有他的允许怎么敢靠近别的男人?
傅星泽冷哼一声,松开手,躺着享受她的伺候,简直是个大爷。
只是他不知又想到什么,视线忽然聚焦到殊月脸上,语气莫名变得的殷切:
“殊月,你对我死心塌地,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的对不对?”
傅星泽的手指慢慢抚过她白皙莹润的小脸,然后捏起她的下巴,如鹰隼一般的目光直逼上她。
他,从来不会这样亲近她。
“阿泽,你,要我做什么?”
殊月楚楚可怜,像一朵只能攀附他而活的菟丝花,让傅星泽有一种他能尽情掌控她的感觉。
“你去接近小叔。”
“他不是一向自诩清冷禁欲吗?”
“你去破了他的戒,让外人都知道原来他会跟一个有夫之妇纠缠在一起。”
傅星泽的眼神几近疯狂,让人分辨不清他是彻底醉了,还是一直清醒着。
殊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傅星泽,你疯了?”
“他、他是你的长辈,是一手带着你长大的……”
“可他只是傅家的养子!”
傅星泽激动地说着,眼里满是不甘。
还有对权力的渴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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