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映雪越看裴秀兰这张尖酸刻薄的脸,就越生气,忍不住继续怼道,“我以前之所以给你面子,不过是看在你是明轩奶奶的份上,可现在我已经不要顾明轩这个儿子了,你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,你要是再这么口无遮拦,我也没有义务再忍!”
温映雪说的一大堆,裴秀兰根本一句都不听。
她只知道,以前温映雪可不会和她这么说话。
以往她数落温映雪的时候,她哪次不是低着头,唯唯诺诺地听,只有在涉及顾明轩的事情时,才敢偶尔顶几句嘴。
被以往欺负惯了的人骑在头上,裴秀兰气急。
“哟,这是找到人撑腰,说话都有底气了!”
一想到温映雪给他儿子戴绿帽子,裴秀兰的护子之心一上来,道理不讲了,维持多年的贵妇人形象也不要了,只想给温映雪一巴掌。
裴秀兰拿着香纳尔最重的那款金属包包,直接冲上去对着温映雪就是一阵抽打。
甘棠眼疾手快地揪住裴秀兰,把她狠狠推倒在地,怒道,“给你脸了是吧?!还敢当着我的面打阿雪!看我不把你这个老骨头打得满地找头!”
“啊啊——”
裴秀兰从地上爬起来,毫无形象地和甘棠扭打撕扯起来。
“棠棠,棠棠……”见裴秀兰这副泼皮无赖的样子,温映雪也不劝了,她只可惜自己手臂有伤,不能下来帮一帮甘棠,只能在一旁提醒她,“棠棠你小心。”
可甘棠的体魄哪里是裴秀兰能比的,裴秀兰没几分钟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,披头散发,衣服被撕烂了,脸上也全是血印子,活脱脱的一个疯子。
见状,温映雪按铃叫护士,让她们叫保安过来。
裴秀兰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辱骂着温映雪,同时还在叫嚣,“我要报警,把你们都抓进去!让谨诚跟监狱打一声招呼,让你们一辈子也出不来!”
“你还报警?那好,我叫律师来,看看到底是谁在寻衅滋事!”甘棠一只手揪着裴秀兰的衣领,一只手给徐天峰打电话。
“徐天峰!快点过来,你两个学姐被狗皮膏药缠上了!还挨打了!”
“什么?!”徐天峰一听甘棠都被打了,顿时就惊了,连忙说,“我马上来!”
挂了电话,徐天峰又赶紧通知宋郁,温映雪被打了。
裴秀兰一听自己是狗皮膏药,顿时更恼火,愤怒地骂道,“果然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你和温映雪狼狈为奸,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“你再说,我给你一嘴巴子!”甘棠是天生的悍妇,控住这种场面根本不在话下。
保安很快就来将裴秀兰拖出去,临走了裴秀兰还死命顽抗,将病房里弄得鸡飞狗跳。
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,温映雪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。
她这个前婆婆,平时装得人淡如菊,在外人面前就是个贵妇人,可任何事情只要牵涉到她儿子,她立马就会从头到脚变一个人。
这么多年来,她总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顾谨诚,处处享了顾谨诚的好处,却不懂得替他分忧,也不懂得为他付出,所以,这也是她一直以来对自己不满的原因。
费了一番力气,裴秀兰终于被赶了出去,病房里清静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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