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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漓鸢被扎心了。
这些日子她被刘氏磋磨得人都瘦了一圈,不是今天不舒服要捶背,就是哪里酸痛要捏腿。
丫鬟的活基本上都让她干了,刘氏还偏偏要在裴文轩面前说她好吃懒做。
一想到这些日子受的气,沈漓鸢恨不得掐死那个老虔婆!
“姐姐何必跟我假客气,谁不知道二婶出手大方,为人豪爽,只是这钱财再多,也终究只是商贾之家,上不得台面。”
话到这里,沈漓鸢又得意起来:“说起来,我夫君如今可在朝为官,每日里都有帖子送到府上请我赴宴。”
“姐姐虽是国公府嫡女,却因嫁给商贾,如今也没什么人愿意与你往来了。”
沈昭宁品了口茶,不曾言语。
沈漓鸢当她无话可说,开始变本加厉:“我听说二公子近日也在用功了?不是妹妹说,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读下去,就算白头了也无用。”
“姐姐还不如随二公子去,起码能高高兴兴活到老,省得抑郁成疾,万一英年早逝呢?”
说者无意听者有心,沈昭宁敏锐察觉到了不对。
沈漓鸢这话,好像笃定了裴恒会早死一样。
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猜测。
自己都可以重生,那沈漓鸢会不会也是重生的?!
沈昭宁浑身血液几乎逆流,她克制住自己的心跳,故作惊讶:“妹妹说得什么话,你怎能如此诅咒我夫君?他身体强健,定能长命百岁!”
沈漓鸢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,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。
她勾起不屑的笑,缓缓道:“姐姐爱怎么想怎么想,不过有这么个丈夫,姐姐日后怕是要受苦了。”
见沈漓鸢并未被套出话来,沈昭宁抿了抿唇,慢慢冷静下来。
她和沈漓鸢斗了两辈子,早就知道她想要的不过是将自己踩在脚底下。
毕竟对沈漓鸢而言,柳姨娘与她深受父亲疼爱,却碍于身份只能做一个卑微的庶女。
而她沈昭宁因为生在正妻肚子里,便是人人吹捧的嫡长女。
两人又嫁进了同一府门,她不服气,也是情理之中。
只是沈漓鸢今日前来,绝不仅仅是炫耀这么简单,她还得想办法把她后面的话给引出来。
于是她故作为难地叹息一声道:“妹妹说得是,我如今的确不如妹妹风光。”
“我那个夫君不提也罢,表面上看着听话,实际上整日里只知道寻欢作乐,哪里比得上裴大公子那般上进,妹妹真是好福气,寻得如此良婿。”
沈漓鸢听到沈昭宁这番话,心中更加得意。
她撩了撩鬓边的碎发,故作姿态:“姐姐也不必妄自菲薄,你毕竟是国公府的嫡女,就算二公子来日扶不上墙,好歹能托关系给他弄个一官半职。”
沈昭宁几乎要被她蠢得笑出声。
本朝是默许七品以下官员买卖的。
毕竟七品以下官员大多无实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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