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是我不对,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依你就是了。”
“至于读书,大不了小爷下回不去听戏就是了。”
沈昭宁见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态度,没好气一拍桌子:“你今日可看见大房来讨要我的嫁妆?”
裴恒愣愣点头。
沈昭宁双眼倏然一红,她轻咬唇瓣,看向裴恒泫然欲泣:“你不争气,二房在府中受打压也就罢了,可如今就连我的嫁妆都险些没保住。”
“夫君,若你在读书上能多用半分功,我又何必与长辈针锋相对?如今裴文轩未中进士,还是白身,若他来日高中,那些东西还保得住吗?”
沈昭宁说着,晶莹的泪便顺着面颊滴滴滚落,砸得裴恒头回不知所措。
“唉,你别哭啊!夫人,夫人你放心,我明日一定发奋图强,你先别哭了成不成?”
沈昭宁抬起头,泪眼朦胧:“当真?”
“当真,绝对真!”
裴恒连连点头,指天誓日,
沈昭宁虽然知道此人本性难移,根本没指望这一次就能让他转性,却并未点破。
他不是说会好好用功吗,那她就看看,这功能用几分。
……
翌日,沈昭宁早早起身,对裴恒叮嘱:“夫君,你今日答应我会好好读书,我与母亲外出采买,院子里的事情可就交给你了。”
裴恒打了个哈欠,点头应声:“放心吧夫人,你还不相信我吗?”
沈昭宁不放心,又反复照应了两遍,这才与婆母一起离开。
裴恒坐在桌前,视线在那堆厚厚的书上一扫,顿时开始犯困。
左右没人在,他索性拿起一本书盖在脸上,双腿往桌上一翘,闭眼开始补眠。
往日都要睡到巳时才醒,今日可算困煞他了。
日光穿透窗棂,屋内一片静谧,只有裴恒轻微的鼾声在空气中回荡。
“你确定裴恒睡着了,二房院里一个人都没有?”
沈漓鸢听下人回禀,眼珠一转。
既然如此,此刻岂不是拿回嫁妆的绝佳时机?
等那些东西都入了大房的库房,就算沈昭宁想要也要不回来,只能吃下这哑巴亏!
到时候她那个刻薄婆母定会对她刮目相看,说不定还能趁机讨到管家权……
思及至此,沈漓鸢立刻决定先斩后奏,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到了二房的库房门口。
库房大门紧闭,上面挂着一把沉甸甸的铜锁,沈漓鸢冷笑一声,果断道:“给我砸!”
婆子们不敢怠慢,抡起手中的木棍,狠狠地砸向库房大门。
哐当一声巨响,库房大门纹丝不动。
一群人轮流动手,就在砸得起劲时,沈昭宁带着冷意的声音骤然响起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!”
丫鬟婆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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