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走那个狗男人想要的一切!
自然,她还得想办法避开裴恒早死的命运,要不改日先找个大夫来看看……
沈昭宁在心里谋划着,闭眼睡去。
一夜无梦。
翌日清晨,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,沈昭宁一早便起身洗漱,按着吉时去给公婆敬茶。
因为两房并未分家,又是同一天娶媳,便也安排在一起喝媳妇茶。
沈昭宁捧着缠枝莲纹茶盏盈盈下拜:“儿媳给父亲、母亲请安。”
青瓷盏中碧螺春香气袅袅,裴二夫人笑得见牙不见眼,对这个儿媳妇越看越喜欢。
她接过茶盏时顺势将鎏金木匣塞进她手中,又往沈昭宁手上套了个羊脂白玉的镯子:“好孩子,这是城东五间铺面的契书,还有城东三座宅子的房契,权当见面礼。”
“除此以外还有一些珠宝首饰,我都已经让人给你送到屋里去了。”
他们二房别的不说,就是钱多。
儿媳温柔懂事,多给点怎么了!
沈漓鸢死死盯着那个匣子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
上一世这老虔婆只给了她两匹妆花缎和一盒子首饰,可那些东西看着值钱,却远不如铺面和房契价值高。
毕竟那可是实打实的资产!
凭什么?
凭什么这辈子沈昭宁得到的比自己多?
她狠狠地掐着手心,尖锐的疼痛让她勉强保持着镇定。
不行,她不能慌,这辈子她嫁给了裴文轩,将来的日子只会比沈昭宁更好!
她深吸一口气,扬起笑脸在侯夫人面前跪下敬茶。
侯夫人一夜没睡,眼下挂着青黑,冷脸看着沈漓鸢。
她没错过沈漓鸢眼中的嫉妒,都是后宅出来的妇人,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当即嘲讽一笑。
“果然上不得台面,看旁人拿好东西就这么眼红?”
沈漓鸢脸色一白,难堪低头:“儿媳不敢。”
“你不敢?你连勾搭男人往上爬的事情都做得出来,还有什么不敢的!”
侯夫人一把打翻杯盏,茶水溅了出来,几滴落在了沈漓鸢的手背上,留下淡淡的红痕。
瓷片碎裂声引来沈昭宁的注目,她刚看过去便听侯夫人咬牙切齿。
”贱妾肚子里爬出来的,哪里比得上嫡出金贵!你羡慕人家,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!“
沈漓鸢手指掐进掌心,低头不语,眼中却满是恨意。
该死的老虔婆,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难堪!
还有沈昭宁,不过比她会投胎罢了,有什么了不起!
裴文轩见状,连忙上前一步,将沈漓鸢护在身后:“母亲,我都说了此事不怪鸢儿!鸢儿如今已是儿子的妻子,还请您尊重她。”
沈昭宁把那边的闹剧尽收眼底,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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