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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带兵封了北疆驿站时,那些武者被税虫蛀空经脉的惨叫声,聋子都听得见!"
说到这时大师兄眉毛跳动了下。
我看到他握住双拳,指甲嵌入到肉里,渗出了血丝。
师父用命令的口吻道:“给我徒弟敬酒!”
房间内,落针可闻。
只听见唐将军粗浊的呼吸声。
他跪行几步,乖乖地倒了一杯酒,双手亲自端给了我。
酒液在粗陶碗里晃出涟漪,倒映着师父左手的断指。
……
接过酒杯瞬间,玉佩传来针扎般的刺痛。
无数画面在脑海中炸裂:
雪原上师父单掌按在唐将军天灵盖,金色纹路正从七窍钻进对方头颅;
军帐里五个被税虫蛀空的将军尸体,手中还攥着撕碎的《毒丸计划书》……
……
“滚!”
唐将军如释重负,放下酒壶,转身小跑离开。
周知府问怎么回事。
唐将军说,“老周,他妈的以后这种破事,别再找我!你们看什么看?收兵回营!”
周知府也不明白发生什么事,连忙追了上去。
师父得意地看了我一眼,看到不?
三个师兄马屁齐上:“还是师父有牌面!”
我偷偷问大师兄,那姓唐的为何这么害怕师父?
大师兄说:“当年师父执掌镇武司,清察军方及江湖各大门派,军方六大将军弄死了五个,唐知礼就是那个漏网之鱼,现在被贬成四品武将。”
我嘟囔道,既然师父这么厉害,咱们怎么上了通缉榜?
三师兄一脚碾灭火堆,眼中露出恨意。
“师父给朝廷建金税大阵时,说好税银用来赈灾。阵法启动那夜,十万民夫成了活祭品!”
师父阻止道:“跟他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作甚?”
……
就这样,永历七年的冬天,我们无敌门集体搬进了六扇门大牢。
住进来的当天晚上,甲字号牢舍的关押着的赏金榜排行第七百七十九的阴煞,吵着要换到丁字号牢舍。
可是请求被驳回。
半夜,怀中玉佩忽然发热。
半睡半醒间,我仿佛看见阴煞的五脏六腑起火,他蜷缩着将一个东西塞进了砖缝中。
地面骤然浮现金色经络,与我丹田共振。
"整座大牢是活的税虫!"
我猛然睁开眼,原来是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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