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砚从笔筒抽出剪刀递过去。
满脑子都是那一行字。
LS。
偏那么恰好,那个男人的名字缩写和她都是一样的字母。
无形的网罩住他心脏,寸寸收紧。
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静默许久,他垂下视线。
指腹抵住玻璃边缘,厚重的玻璃被掀开一条缝隙,因为用力,男人手臂血管微凸,抽出那张课表。
“过期课表,扔不扔?”
他嗓音很淡,难辨情绪。
坐在地上认真贴胶布的桑鹿抬起头,“扔了。”
她嘴里才刚发出一个“r”的音……
男人修长手指一捻。
旧课表在他手里变成很小一团。
丢进垃圾桶。
桑鹿怔怔看着他的背影,呆滞了好几秒:???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有那么一瞬间,她感觉封砚周身裹着寒霜,平静得有些反常,像是被人抽了魂一样。
他怎么了?
桑鹿手指敲着下巴,开始瞎琢磨。
俗话说,公主有公主病,那相对应的,总裁会不会也有总裁病?
思路稍显清奇。
仔细一想,逻辑又好像还蛮合理的。
平常手不沾水的冰块哥,不习惯整理房间,身体在抗议?
桑鹿起身走到封砚面前,突然抬手,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封砚额头被按住,目光一怔:“……?”
桑鹿嘀咕:“还好,脑袋不热。”
身体没抗议。
那大概只是情绪问题。
不做家务应该就没事了。
桑·无证庸医·鹿自顾自脑补着,在心里给封砚的反常行为作出诊断。
一时之间,封砚神色有点复杂。
搞不懂桑鹿自然卷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……
“饭菜好啦,出来吃饭——”
林月音扬声呼唤着,身影出现在房间门口。
看到桑鹿的举动,眼睛夸张地瞪大,惊呼一声:
“——哎呀?怎么了这是?阿砚身体不舒服吗?”
林月音一个大迈步上前。
关切地看着高出她一个头的女婿。
封砚本来只是冷淡复杂的脸庞,这下又多出几分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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