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就在桑鹿拿起第三片吐司的时候。
见到对面气质冷冽的男人撩起眼皮,漫不经心朝她看过来,嗓音淡淡地问:“有重要活动?”
在封砚的印象中,上一次见到桑鹿穿半裙,是国际传媒峰会那次。
他在想,或许她今天的装扮,和昨天看到的短信无关。
“没有重要活动,”桑鹿没心没肺地看着他的眼睛说,“只是晚上约了同学见面,就昨天发消息的那个。”
话落。
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。
这份凝固,只对封砚一个人生效。
他眸色无声收紧。
没有应声。
抬手拿起水杯,喝了口冰水。
冰水滑过喉咙。
也并没有浇熄胸口那抹找不到来由的焦躁。
桑鹿不明所以歪歪脑袋看他:“?”
她不知道封砚为什么突然这么问。
本以为他还会继续说些什么,却看见他一个劲喝水,好像不太想继续和她说话。
于是桑鹿又夹起荷包蛋。
嚼嚼嚼。
张婶煎荷包蛋相当拿手,微微流心,边缘又有一点点焦枯。
非常合她口味。
桑鹿吃得很快乐,表情悠闲轻松。
只是……
吃着吃着,她奇怪地发现…
封砚为什么老是抬眸看她?
喝一口水,停下来,凝视她一会儿。
桑鹿:?
过了好一会儿,桑鹿实在憋不住了,刚想咽下嘴里煎蛋就问问他在瞄什么,听到他低低沉沉的声音传过来:
“几点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