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两下。
不轻不重,但足以让一贯面色沉稳的男人眸光骤然收紧。
恰此时。
桑鹿缓缓仰起脑袋,微醺醉眼撞进封砚沉沉视线之中。
两人离得很近,近到他能看清她额头的细小绒毛。
心脏猛地颤动一下。
腰腹绷紧,以被她掐住的那片为圆心,热意迅速散开,直到全身被躁热浸透。
“不好意思!”桑鹿在对上他视线的刹那思绪恢复清明。
天呐。
她在干什么?
为什么会忽然脑袋像是被抽掉了一根筋,莫名其妙去捏封砚腹肌?
借着三分酒意调戏封砚?
意识到自己刚刚做过什么,桑鹿瞪圆了眼,不可思议,更不敢直视封砚的眼睛。
封砚视线垂着,俯视的姿势,表情陡然凝固。
他第一次见到桑鹿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情。
耳尖透红,双颊更像是熟透的水蜜桃,再往下,是她纤细柔美的颈部线条。
无声中,喉头滑动,嗓子出现阻滞的干渴感。
他很清楚,这和过去想要开口却无法开口时喉间泛起的阻滞感不同。
一种源自于心理。
一种驱使于欲望。
“抱歉,我…我以为是张婶。”
桑鹿忽然开口,打破一片沉默。
嗓音带着几分沙哑,轻声为自己辩解。
话音落下。
为表歉意,她顶着他注视的目光,坚强抬头。
自下而上,她见到剪裁利落的衬衫包裹着男人的宽肩窄腰。
又见到,封砚矜贵清冷的面庞在她说完话后明显怔然一瞬。
桑鹿:……
斟酌着用词,她小心翼翼补充:“不小心认错了。”
封砚瞳仁愈发漆黑:“……”
一瞬不瞬凝视着她。
张婶和李婶默认不会在晚上十点之后出现在客厅,而且保姆间距离客厅有很远的距离。
她怎么会以为是张婶?
而且,他身上的哪一部分,足以让她将他认错?
她醉得不轻。
就在封砚这么想的时候,桑鹿很清醒地换好剩下一只拖鞋,站起身,揉了揉自然卷的脑袋,扯唇尴尬一笑:“我先去洗澡啦。”
然后,灵活地脚步一转。
消失在视线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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