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那两个人嘴真贱啊,欺负封砚不能说话,专挑人痛处捅刀子。
她都说了,封砚的嘴长她身上,那更就替他骂个痛快。
“你听到了?”她问。
封砚没回应,视线垂着,长睫敛住眸光,意味不明地凝视她。
像是试图在她脸上找寻什么答案。
封砚越是安静,桑鹿就越替他感到委屈。
“不行,退一步越想越气,我还要去找他们掰扯掰扯,我知道法语怎么骂人,再踹那两个法国贱男几脚!”
因为生气,她睫毛一颤一颤,声音也变得气鼓鼓的,咬牙切齿。
桑鹿皱着眉头脚步一转。
还没往宴会厅迈出两步,手臂忽然又被他圈住。
那股力道不轻不重地把她带了回去。
一道声音突然从头顶落下来。
“桑鹿,过来。”
吐字清晰,低沉磁性,尾音勾着淡淡笑意,像在人心上磨了一下。
桑鹿猛地仰起头。
看到的是封砚弧度好看的下颌,和深不见底的漆黑瞳眸。
她脑袋空了。
怔怔看他。
露台没有旁的人。
她很确定。
那句话是从封砚嘴巴里发出来的。
他说话了!
他开口说话了!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