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摔直接把我腰椎摔了错位,不得不在军医院住了三个月的院。
等我从医院重新回到部队后,我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剧烈的训练了。
我的军旅生涯似乎也走到了尽头。
在连队里连长和指导员找我谈了话。
他们语重心长地说:“你的身体已经不适合继续留在部队了。在剩下的几个月里,我们打算把你调到实战综合训练场去看管场地。”
连长和指导员说完后,我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流下了眼泪。
对于一名军人来说,这无疑是最可悲的。
我感到一种深深的伤心和无力感,这两年所有的努力和梦想都在此刻化为泡影。
作为一名曾经优秀的军人,如今却被派去看管训练场,我心里充满了无奈和不甘。
但我知道,这一切已经无法改变,只能接受现实。
过了几天,战友们帮我拿着行李,一路送我到去实战综合训练场的军车上。
临行前,班长拍了拍我的肩膀,眼里含着泪:“训练场那边没有训练得那么累,适合养伤,你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我点点头,心里却五味杂陈。
车子缓缓启动,我看着窗外熟悉的营房和战友们的身影,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。
到了实战综合训练场,映入眼前的是一望无际的草原,风吹草低,空旷寂静。
这景象让我想起了《士兵突击》里许三多的草原五班,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凄凉感。
我来到训练场的营房报到,发现看管训练场的除了我只有两个人。
一名是三期士官的老兵,名叫李长发。
他皮肤黝黑,三十多岁的脸上刻满了饱经风霜的岁月痕迹。
另一名则是一名军官也是三十多岁,一杠三上尉军衔,名叫王祥。
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,看起来文质彬彬,完全没有传统军人的那种威严感。
他们看到我后非常热情,接过我的行李,带我去了住的地方。
营房虽然简陋,但收拾得很干净,墙上挂着几幅军事训练的照片,角落里还堆着一些训练器材。
李长发拍了拍我的肩膀,笑着说:“小伙子,来了就别客气,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王祥则推了推眼镜,认真地交代了看管训练场的要求与纪律:“这里虽然人少,但规矩不能少。每天要按时巡查,确保训练场的安全和整洁。”
在训练场的日子枯燥且乏味,但确实比连队轻松多了。
平时我们三人除了巡视训练场,就是在营房里看电视或者打扑克。
王祥,我和李长发班长都叫他王参谋,平时总喜欢看书或者练毛笔字。
一开始我觉得他挺有意思,便总和他一起聊天。
后来,他对我说:“年轻人,不读书不能没有文化。”
于是,他开始教我练毛笔字,还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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