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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弃娘无聊就吃点心果子,喝茶,把自己吃得饱饱的,晚饭都省了。
程九万再来复命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。
他是个有本事的,把两个人都揪出来了。
看着被绑着手,跪在地上的两个人,张鹤遥眉眼未动,只问程九万:“怎么回事,说吧。”
“误会,真是天大的误会。”程九万满脸堆笑,“您说这事闹的。”
原来,陆弃娘在码头送货的时候,不是和人说了,人家的船吃水太重吗?
她就是随口说了一句,结果言者无意听者有心,尤其是那有贼心的,做贼心虚。
那艘船上,装的几乎都是私盐。
船老大就怀疑陆弃娘是官家的探子,然后让人跟着她。
结果好巧不巧的,陆弃娘还进了钞关。
私盐贩子都是亡命徒,就生出报复之心,要杀陆弃娘,以警告之后的人,不要多管闲事。
陆弃娘听了事情始末,真想拍大腿。
谁能想到啊!
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,就招来杀身之祸。
早知道,她不看不问啊!
真是恼火。
程九万又央求道:“张大人,他们也没得手,要不让他们出点钱……”
张鹤遥问:“谁的人?”
程九万立刻明白过来,指了指天上,“尚——”
陆弃娘没听懂,上什么上?
怎么就不说了?
但是张鹤遥却显然听明白了。
“他们愿意出一千两银子,并且表示,以后绝对不会再犯。这两个人,也交给您处置。”程九万弯着腰,态度极其谦卑,台阶给得很足。
张鹤遥看向陆弃娘:“你怎么想?”
陆弃娘:“上什么?”
“那不是你该管的。给你一千两银子压惊,这俩人,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。”
陆弃娘道:“我不要钱,我又不是官府,怎么处置?把他们送官,该怎么判怎么判。”
张鹤遥给了孙顺一个眼神,孙顺立刻让人把那两个行凶之人押了下去。
“你也退下吧,今日多谢了。”张鹤遥对程九万道。
程九万点头哈腰:“不敢不敢,张大人客气了。”
他把一千两银票,毕恭毕敬地放在桌角,然后又对陆弃娘行了一礼,这才退下。
陆弃娘站起身来:“行了,事情也弄清楚了,我该回家了。”
“你一个人回去,不安全。”张鹤遥道,“我已经让人等着通知你那去服徭役的相公,让他来接你。还有,以后不要乱看乱说话,不是每次,我都能及时赶到救你的。”
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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