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对待。
不管是谁,不要她的,她也不要,绝不死缠烂打。
“你说得对。弃娘也骄傲着呢!”皇上笑道,“那就再加一道,让她和离自由。”
“萧晏估计要睡不着了。”
“那朕就不管了。”皇上笑道,“朕舍不得的太多,但是真的管不了,咳咳——”
笑过之后,皇上揉了揉发紧的胸口,继续看奏折。
“两浙巡抚脑子坏了吗?上个月的事情,这个月才报,朕若是只能等他消息,什么都晚了。”
“小小南越,怎么两年能换三个皇帝,朕都快记不住名字了。”
“山西总督,朕都说了,不用上请安折子,他一个月三本。”
“登州指挥使只会要钱要钱,当朕是摇钱树吗?”
皇上越看心里越堵得慌。
每次看奏折,他都怀疑自己带着一群猪在治理国家。
想到这群猪还没让朝廷塌了,实在是列祖列宗保佑了。
再想到自己到了地下,也得保佑这群猪,辅佐太子稳住江山,皇上心里更不得劲了。
张鹤遥和他们比起来,是鹤立猪群。
正好药煎好了被送进来,皇上就放下折子,把药碗里的汤匙取出来放在端盘上,直接把药一饮而尽。
吃了太多药,就会知道,要趁着味觉没反应过来,直接把药都喝下去,否则味觉就会引起身体的强烈抗议。
“皇上,蜜饯——”
“青团呢?”
“青团弃娘说,让您明日再吃,不好消化……”
“我还不知道,有没有明日呢!拿来吧。”
滕文甫听了这话,心里有些难受,也不敢显露出来,把青团呈上来。
皇上吃了半个。
——就算这个青团带着不一样的感情,他也吃不了更多。
“滕文甫,朕,有点困了。”
“老奴服侍您歇下。”
和平常不一样,皇上不再翻来覆去,竟然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滕文甫心里却七上八下,眼睛一直透过黄色幔帐看着里面隆起的身形。
只有当他看到那身形,有些微微的起伏时,才能松口气。
要不,他会觉得皇上……
后来盯着盯着,他眼睛都花了,似乎都看不出来身形起伏。
真的好想——
好想伸手试试皇上的鼻息,可是他不敢。
滕文甫想喊自己徒弟进来帮忙看看,又怕惊扰到了皇上。
毕竟皇上,已经很久很久,没有睡这么沉了。
第二天一早,滕文甫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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