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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罢。
从前萧晏很有点厌蠢症,对人要求也苛刻。
但是现在,他已经学会接受人的多样性。
很难说到底哪样才是好,哪样不好。
就像他曾经觉得自己就是人间正道,结果就是个……算了,不骂自己。
有二丫帮忙,家里的生意越发好了。
陆弃娘负责采买,大丫负责做,二丫负责卖,三丫负责吆喝和跑腿。
萧晏则哪里需要顶在哪里,很多时候他也不在,好像在帮刘兴建什么仓库。
陆弃娘不懂,但是她觉得,萧晏做的决定,肯定都是对的。
人家千军万马都能指挥,码头这点破事,那叫大材小用,怎么可能弄不明白?
陆弃娘对现在的日子极满意。
要说有什么苦恼,就是她晚上睡觉不老实这件事。
从来不知道,她这么不老实啊!
阿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蔷薇水伤透了,再也不肯到炕上来。
陆弃娘尝试在两人中间隔个炕桌,结果萧晏目光受伤地道:“弃娘,你觉得我那般不值得信赖吗?”
陆弃娘瞬时就软了下来,“不是不是,我是怕我……”
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我们都是坦坦荡荡的人,何必这样?”
陆弃娘想想,对啊,老娘坦坦荡荡的,怕什么?
“那我要是碰着你了,你把我推醒哈。”
萧晏答应得倒是挺好,可是第二天睁眼,陆弃娘又挂在他身上。
身下的萧晏,可怜而无辜。
陆弃娘:“啊——”
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。
手里也有银子,她就开始找人修塌了一半的东厢房。
钱到位了,自然很快就修好。
陆弃娘又去订了一张床,准备睡厢房。
萧晏不高兴。
可是他似乎,也没什么办法。
总感觉,现在还不是把话说开的时候。
因为陆弃娘,心里没他。
一旦被拒绝,陆弃娘怕是会连夜搬走。
只能暂时分开几日,让他再想想办法。
战无不胜的破虏将军,现在面临着人生中最重要,也是最难打的一场仗。
不慌,冷静,徐徐图之。
可是这种自我安慰坚持不了三天,就变成了烦躁。
很烦。
没有陆弃娘在身边,不听着她的呼吸声,他心烦意乱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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