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冲突之中,原本抱在怀里的钱财又开始如水银泻地般掉落,引来更多贪婪的人。
看着眼前这纷乱一片,闹哄哄的模样,赵天王哈哈大笑,乐不可支。
无论外面打的多热闹,是否见血,都像是一出荒唐的闹剧般,给他提供乐子。
更远处,正在接近这里的罪状元也是忍不住心里一寒。
所谓赵天王,天王这个称呼并非是说他乃奉教之人。
单纯就是个字面意思:天老大,我老二!
视规矩无无物不说,还常有匪夷所思之举,以作弄别人为乐,这个别人可以是朝廷,可以是富家大户,也可以是过路的人——譬如眼前。
唯一稍稍值得称道的就是,他并不屑于欺负穷苦人家。
准确点说应该是,他只喜欢欺负那些能够欺负别人的人。
如果让罪状元来评价,眼前这家伙就是侠以武犯禁的标准模版,甚至他还称不上是侠,纯纯的以武犯禁,随心所欲。
反正他没家人,连势力、朋友也没有,完全不怕别人打击报复。
要有本事来袭杀武道宗师,你尽管来就好。
袭杀不成,也就别怪他狠狠报复。
这样的存在,就是罪状元所分类的第三种人,此前他根本不愿意沾边。
罪状元在街旁等了很久,直到地上的钱财已彻底消失不见,独留几摊血迹之后,方才走上前去。
赵天王还坐在门旁,半依靠着门框,毫无形象可言。
“在下罪状元,拜会赵天王。”
罪状元来到面前,鞠身一礼,报的却是诨号。
他的诨号可比名字出名的多,谁让当初官府的通缉里就这么称呼的呢?
一来二去,反倒是名字几乎不再用了,报出来也没几个人知道。
“哦?你就是罪状元?”
刚刚欣赏完一出闹剧的赵天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,那粗暴无礼的审视目光自然是让人分外的不舒服,脾气不好的人恐怕会当即羞怒。
罪状元却是站的笔直,任由他打量。
“怎么看着黑黑瘦瘦,没啥书生样子?”
赵天王看了好一会儿,终于说道。
“在山林里呆久了,不修边幅,自然如此。”
罪状元不卑不亢的说道。
“去年我就说想见见罪状元什么模样,咋今天才来?”
赵天王眉头一挑,看上去似乎还有些不满的样子,苛责道。
“去年尚在率领一批弟兄筹备谋反事宜,暂且抽不开身。而今无事,便来会见天王。”
罪状元不喜不怒的说道。
“哦,倒是听说了,朝廷派了好些军队追捕你嘞,比当初想杀我的都多。你那些弟兄呢,死完了才过来?”
赵天王大大咧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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