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又悲从中来,一只手按着自己已然残废的左腿,不知是哭是笑。
斯人已逝,左腿残疾,直到许先生回来,方才大仇得报。
可友人不会因此归来,残掉的腿也不会再次长好。
唯有心中愤愤不平的怨恨,稍稍得以弥补。
如此,可称得开怀否?
“哎呀,老人家你哭什么嘛!”
季武看他哭了起来,有些手足无措,他最受不了别人哭哭啼啼,更别说哭哭啼啼的还是一个老人。
还是年纪尚小的季文较为冷静,问道:“许先生做了什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季武摇头,他都没走进李府大门,只是勉强听到些许动静罢了。
老刘擦掉眼泪,心情平复了些许,肯定的说道:“许先生既然说已经报仇了,那定是如此。”
“你和许先生怎么认识的?老高又是谁?”
见他已差不多恢复了过来,季武连忙趁机问道。
“那就说来话长了......”
“不急不急,你慢慢说,我有的是时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