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一声,看都没看吕良一眼。
“联手杀了这个老家伙?”
“你疯了吗?你看我像有战斗力的样子吗?”
吕良此时终于喘过气来,挣扎的站起身子,看着龚庆那张脸就恨的牙痒痒。
刚才那个老头的手劲他可是真实感受过了。
就那么一下他就知道,打是不可能打过的,此刻他只想快速远离这里。
毕竟此时的吕良战斗力非常一般。
现在的他还没有觉醒双全手,的确是没有什么特别强力的攻击手段。
最多也就是觉醒了吕家的明魂术以及并不精通的如意劲罢了。
所以他自从加入全性,也是一直担任军师一般的角色,很少时候充当打手。
“你自己去打吧!小爷我不伺候了。”
吕良见状直奔厢房门而去。
打不过我还跑不了吗?
这么多年,他能从吕家的层层追杀中活下来,别的本事没有,逃跑的本事还是非常拿手的。
只要让他跑出这个门,绝对可以逃脱。
然而,正当他准备撞开厢房门逃跑时,一根细银针悄然而至,稳稳的扎在门栓上。
或许是力道太大,银针的尾部发出颤颤巍巍的响声。
“龚庆你要干什么?”
吕良转头怒斥,他知道这是龚庆在向自己炫技。
“吕良,你知道我可是立了对赌协议。”
“我想要的东西得不到,他们就会杀了我。”
“所以要么今天我们两个一起搏一搏,还有机会得知真相。”
“要不……我死之前拉你陪葬。”
龚庆目光阴辣,此时他就像是一个将所有东西都压上桌的赌徒。
要么就是赚的盆满钵满,要么就是倾家荡产。
吕良见状气炸了,一双眼睛怒视着龚庆,但是始终没有挪动一步。
他知道,龚庆有杀自己的本事。
“哼,不要吵了,你们两个小东西,当老夫不存在吗?”
“今天谁也别想走。”
“既然来了,那么就把命留下来吧!”
田晋中冷哼一声,两个人在他面前一会要跑,一会商量的杀他。
真当自己不存在吗?
老虎不发威,你当我是病猫啊!
田晋中一把拔掉胳膊上的银针,活动了一下拳脚。
不久之前,他才重获新肢。
为了不被别人发现异常,所以这么多天都没有时间来适应这一副新身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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