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有几次晚上都没找到您……”
她手指头抠了抠桌边，余光偷瞄时亿的表情。
时亿这次没有隐瞒的打算，而是问：“听过为师救过牛氏村庄的故事吗？”
姐弟俩点头如捣蒜。
这件事传的神乎其乎，他们也很希望有个仙女能救他们脱离苦海，没想到那位仙女真的救了他们，还成了他们的师父！
思及此，姐弟俩看向师父的眼神都露出了崇拜与仰慕。
时亿垂着眼，一边画符一边淡声交代了小牛的事情，最后道：“为师说这些，不是让你们为他大开方便之门，他炼器开光的香火钱，该怎么收就怎么收。只是日后诸邪大会的邀请函可以多给他送一份。”
“……”
这还不算走后门吗？
姐弟俩眉头皱成川字。
理智上告诉自己：小牛先认识师父的，自己后来者嘛，呵呵。
情感上咬牙切齿：那又怎么样？那是他们的师父，又不是小牛的师父！
时天深吸了一口气，尽量用撒娇的语气说：“说好了邀请函就只有邀请函哦，师父您想清楚还有别的吗？”
时亿手中符箓收尾，抬眼道：“没有别的。”
“那好吧，如果师父有什么说哦，徒儿最听师父的话了。”
时天说这话的时候，手指开心的在桌沿点了点，嘴角差点没压下去。
时道注意力却是歪的，他问：“师父，你给我吃的零食也给小牛吃过吗？”
时亿：“没有。”
时道嘴角一翘：“嘿嘿，一份邀请函嘛，徒儿会监督阿姐送的。”
时天白了他一眼：“要你多管闲事。”
眼瞅着姐弟俩要拌嘴，时亿忽然道：“为师来到此地是为传承道法，天师府已步入正轨，为师需得云游天下，继续传道授业。”
时天和时道同时看向时亿，有些没有反应过来。
时天问：“师父，您何时回来？一年吗？”
时亿不语。
时天：“两年？三年？五年？”
时亿静静地看着他们俩。
时道哭了：“师父不要我们了……”
时天也哭了：“师父……”
时亿从前不知师父离开是何等心境之下，此时竟有些感同身受。
她伸手抱住他们俩，低声跟他们说了一个故事。
“从前有个小女孩在山上流浪，有位老天师将她捡回去收她为徒，一手将她拉扯长大，传授道法课业，老天师算出小女孩二十岁那年会死，只是小女孩没想到师父会死在她的前面，突然来临的意外让她以为师父在开玩笑，毕竟最厉害的师父怎么可能会死呢？
女孩不相信师父死了，她疯狂的提升道法修为，就是想窥得师父死后的去向， 却因此应劫而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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