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被剥了个精光。
最该死的,万岁心里最要紧的那个犯人不见了。
“还不快追。”为首的官员一声怒吼。
廷尉的人马呼啦啦冲了出去。
只有两个护卫陪着那位官员脸色铁青地走出那扇门。
那个小狱卒也是机灵,立刻端来把椅子给那官员坐下,自己昂首挺胸立在那官员身后,眼里满是得意。
那官员坐在椅子上,看着下面跪倒一片的狱卒,冷哼一声:“你们这里管事的是谁?说说吧,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李牢头额头冒着汗,只得站出来,哆哆嗦嗦把大致经过说了一遍,却瞒着自己将人带入的的事情,只说有人闯入,武艺高强,狱卒们阻拦不住,幸好门内的道长厉害,杀退那人,此刻道长已经追杀那人去了……
那官员的脸色更不好看了。
什么道长追杀?那道长明明已经死在了里面。眼见便是有逃犯假扮道长,和那个劫狱的演了出戏,一起跑了。
“虽然那人武艺高强,但你们这么多人,就拦不住吗?”那官员强压怒火,冷冷问道。
“小的们拼死拦了,可实在拦不住啊。”李牢头尽力装出一副可怜相。
“拼死拦了?”那官员冷笑一声:“那你们死伤如何?”
李牢头顿时哑了,除了那两个被打晕的,狱卒便再没有什么伤亡了。而且该死的是,那两个狱卒现在也已经醒了。
“里头两个高手都死了,朝廷的重犯也跑了。”那官员毕竟是廷尉的人,久历刑案,一眼便看出其中必有猫腻:“你们这一大群废物,居然连个受伤的都没有?”
所有狱卒都战战兢兢,不敢说话,大部分人甚至都不知道劫狱的人是怎么进来的。
李牢头此刻脑袋嗡嗡的,后背早已湿透。
“来,给本官说说,劫狱的那人是怎么闯进来的?”那官员狞笑着,声音格外吓人:“若是不说,你们这些人,一个也别想活着出了诏狱。”
狱卒们有知道些内情的都看着李牢头。
李牢头眼前一黑,便昏死过去,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终于转进一条没人的巷子,曲桓山扑通往地上一坐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再也跑不动了。
那道士打扮的也跑在曲桓山身旁不住喘气。
“没人追来了吧?”曲桓山一边喘气一边往来的方向看去。
“还好你这个主意够馊,估计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。”那道士打扮的一边喘一边笑,刚才曲桓山故意把染血的衣服脱下往一个小胡同一扔,自己带着秦宇峰七转八绕进了另一条胡同。这手段在未来属于雕虫小技,基本甩不脱追踪的人,但在眼下这个时代倒是还能把人唬住。
“我这主意馊?秦宇峰,你真是没良心啊,早知道就该让你多在里面关上几天。”曲桓山白了那道士打扮的一眼。
“我倒真没想到你能来这里救我。”秦宇峰嘻嘻一笑,看着曲桓山鲜血淋漓的模样,又有些关心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,你又不是没看到,我身上的血都是在他们身上蹭出来的。”曲桓山抹了抹身上的血迹,刚才一路上,也不知多少人看着自己满身是血的样子,一副惊骇的模样,总算还好,躲事的一堆,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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